而咒怨,会影响殷问酒。
楼还明被说服了,“确实,小妹你还是先专心自己吧,咱们这趟来不是参加婚事的,是来解怨的。”
殷问酒眼下身体健康,便开始及时行乐起来。
“行,我知道了。”
“但是,有没有办法知道另五个人的八字呢?”
众人:“……”
周献扶额,“成了婚的好办很多,这事我去打听,你先专心想葵仙儿的事。”
……
卧房内。
殷问酒舒心的泡着药浴。
蓝空桑在屏风外擦刀。
“你到了这,也没有感受到丝毫怨气吗?”
屏风里的声音传来,“没有,大概之后也不会有。”
“就撞这么一下?”
“那是就撞这么一下吗?那是用尽全力的,差点没把我撞聋!”
“所以还是有什么东西,把她的怨气定住了?击散了?”
殷问酒自然没听过这种说法,她这一路都是摸着石头过河。
“空桑,你说有没有可能,还有别的高人……”
“把葵仙儿的怨解了?”
“也许是把她的怨困住了……”
没有葵仙儿的怨,但还有些旁的怨啊鬼的,让殷问酒反复转醒。
半夜,她披头散发的披着被子敲响了周献的房门。
周献开门,殷问酒半阖着眼迷迷瞪瞪的走了进来。
嘴里小声念着,“上瘾啊上瘾。”
在船上的时候还好,一进入这种热闹繁华的地,人多伴着的就是怨鬼多。
上房内贵妃榻,软塌应有尽有。
殷问酒左右看了一遍,最终走向了床。
“殷姑娘……”
周献无奈的声音响起。
他八尺身长,在哪都是委屈。
“我带了被子,睡里头。”
她踢了鞋,往床里头爬去,很快把自己整理好,呼吸声均匀传来。
真是毫不客气,也不拿他当……男人!
周献站在床边,顿了好一会。
最终还是选了离床近些的贵妃榻。
双脚直接立在了地面,半躺半坐着裹了床被子睡下。
……
翌日一早。
殷问酒被周献拍醒。
“该起了,一会还明来找我看见你在这怎么说?”
她半晌才清明眼神,回嘴道:“我不是你夫人吗?你不是喊的很顺口吗?”
这是才想起来算账?
周献笑了笑,递给她一杯温水。
“你家侍女交代的,温水。”
殷问酒愣了一瞬接过,一饮而尽。
周献接回空杯,随意问道:“怎么有这么个习惯?”
好一会没听见人应他,他在桌边放下空杯,转头看向还呆坐在床上的人。
“怎么了?”
“以前我师傅也问过我这个问题。”
“然后呢?”
“我答的是,睡了一夜渴吧。”
“现在有不一样的答案?”
殷问酒又不说话了。
周献问的那一瞬间,她有一种即将冲破关卡又被卡住的难受。
是话到了嘴边,却突然忘记自己要说的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周献又等了半天,才见她不明所以的懊恼掀被。
语气不善的回了句:“就是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