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吃人的世道
恐惧的阴影在心中蔓延。
自己竟不知这是为什么?
不出几息,慧书从莫扬离去的方向收回目光,此时的他眼中的凉意丝毫掩盖不了心底的恐慌。
凝神窘迫,黯然心伤。
慧书面展难言之色,下一时他穆然朝着四周打量了一转。
落花香尽空留忆,秋风欲语泪先行。
独隐万言抿千愁,孤光如水悲凉情。
又一季秋,却显得格外寂寥,仿佛带着悲悯而来为我深感惋惜。秋风,无情,叶折,唯留枯树;秋意,无言,叶黄,空留感伤;秋夜,无眠,叶枯,残留哀伤。
叶落枝枯,秋风已过。冬天还会远吗?
慧书神情一定惋言感叹道
“今年的冬一定分外的寒冷吧!还要死多少人?直到何时才是一个尽头?我发现...这个世间好像再次变得冷漠了些许,在这个无人问津的地方,我在何处终结,又在何处省觉呢?”
随之慧书迟缓的从地面一扭一捏爬起,看他现在的样子是那么的落寞。谁又能想到这还是个一国皇子。
他踌躇满志地站在原地,两眼无光一脸生无可恋的感觉,脑海中也时不时浮现出那道无法释怀的身影。
见之痛苦,失之“怀念”。
看来这已成心中之结,恐难再无解开之日。
耸立高山之巅的群蜂与崎岖谷底之流的沟壑。本就是两个维度永远不可触及。这座高山我终归是不可能逾越,这或许真就是我的命!
那么接下来我该当如何是好?奈何这一晚真的经历了很多很多,从平淡到喜悦,又从喜悦到悲伤,再到哀痛....
我可能真的把所有的情绪都亲自尝了个遍。
于此同时我也失去了很多、很多......
而得到的只有教训、教训还是教训。吃一堑者,或得一伤,或得一死,还有那永无止境的“回忆”!
其实我应该早就应该想清楚了。
视一国为棋盘,操万人之生死。
棋子只分有用与无用,无用皆弃,有用暂控。
执棋者之间的博弈本就没有感情可言。像我这样的,哎~~
一言难尽啊......
前方堵着一座高山,高山之后还有一个深不可测的池渊。
到最后一刻所有人的生死都在这执棋者的一念之间,那么我修行的目的又有什么意义呢?当无辜这个词形容变成了常态,那么这个世间将会丧失所有的色彩,直至再无一真正的“活人”为止。
麻木不仁真是可泣!
我突然有这么一瞬横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不想再这么继续下去了!
是啊?与其这般意义不大的修行,还不如随波逐流来得惬意。只是有点惋惜那些不明真相的普通人。
不知所措便已置身火海之内。
哎!还真是让人生无可恋。
意义何在?我竟不知还有什么理由再继续这么下去。
慧书心里忐忑惋惜之余谨然仰头凝视着那片即将空明的夜空。
无际黑暗,一抹微光。
慧书望及那抹浅淡微光向外延伸发光发亮四散开来。
见之一刹,恍然之间他眼前一亮如同失而复明般瞬间开悟。
一景点醒局中人。
再过深沉的黑暗其中也必定包含着一缕不为人知的明亮。
出淤泥而不染。
我好像突然明白为之修行的意义在哪儿了!
众人皆醉我独醒。
或许我真能救他们!!!
要想将这悲惨的结局打破,成功超脱出去,光凭我一人的力量是远远不够的。
高山再高总有平路,时间虽长但亦是历练。池渊在深总有船舶,方向虽无但亦有归途。心结虽然迟迟不能忘却,芥蒂远远不能释怀,但那又如何?纵使我身心受挫,但也丝毫不影响我继续向前。
努力!
我终是找到了答案。
未经人间百态何谈人生可言。
既然武的不行咱就来文的,天生我材必有用。没有人生来就愚笨,总有那么一方面是自己所在行的。
我得拉这些正处于水深火热的人一把,不!准确来说是要拉整个千千万万的东华国民一把。
了解这个所谓的真实世界。
一旦见过了真理,就很难在谎言中苟活。除非那人一直在装睡!早在刀剑与觉醒之前,言语本身就很具有感染力了。
我以身份相邀,再以言语相劝。懂我的自然会懂,不懂我的即便我说一辈子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凡人区区百年寿命,也仅仅百年寿命。
一生的磨难,一生的疾苦。
一场虚梦,一场空。
生而为人,这或许就是逃不掉的宿命!
看来这个既陌生又熟悉的世界我又要再重新走一遭了。
不过!这段经历一定要比以往更加精彩。
就是,呃~~
在此之前我还是得回去一趟,毕竟召令在手也不好意思推脱,况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东西还保了我一命。
不过说到这里不得不衍生出一个问题。召令是她给的,莫扬也是她派的,如此一来这两者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已经很是明显了,这局是刻意被人给安排的?
至于是谁......
我也不敢再继续深究下去了。
知道的太多往往也是一种坏事,毕竟人是会死的!
这事就这样吧!这场执棋者之间充满硝烟的战争已经打响,要想从中解救迷途之人,我得尽快抓紧时间了!
慧书一脸愁苦的模样得到了些许缓和,眼神也愈发犀利。
回皇城之行刻不容缓。
待到老小二人离去,今日便出发吧!
不过话说回来~~
这时慧书顺手从口袋中拿出一个黄色的袋子拽在手中低头俯视一看,不由摆头唏嘘一声
“相识一场,还是没有把这微不足道的心意给“还”回去,我还真是太不厚道了!
......
也罢,在这里我还是由衷祝愿你们老小二人今后一切安好。
无名之仕,终归无名,还是名扬天下!这就不为所知了。”
慧书眼里早已收敛了犀利,转瞬流露出了殷切,嘴角似笑非笑含情脉脉。
天空继续在即将没落的晚夜中蔓延,已然渲染出了一片明亮。
至此至今仍在洗涤着这方无际黑暗。
黑夜终会退去,白昼仍会升起。
他望向上空那片仅剩的明亮为之遐想。
东华的那缕微光你又在何处?何时才能发光发亮如同这般一样灿烂夺目照耀人间?
我会在此一直等下去,等着那一天的出现。
只愿在我有生之年里能亲眼目睹那一天的到来。
慧书从远处收回了目光,漠然转身抬脚步态蹒跚地走至一块十分隐蔽的大石块处。
石块庞大有十余丈高,表面平整见不着一点裂隙,应是一块完整的岩石,并非杂土。
慧书下一识高举起左手与肩平齐抵在石块之上,轻轻抚摸了两下,面色一脸地惆怅。
朋友,我该走了!但在走之前,我还是想给自己在这里留一个念想。相伴几载也有了一定的感情。
毕竟我也是一个真真正正有血有肉的人。
我真希望时光能回溯到我刚来这里的那一刻,重来一遍!只可惜天下没有重来药,也不曾有时光机。
时光如水,一去不复返。得过且过!
临行之前我想为这里攥刻下一个名字,以作为几载时光的留念。联系着你我之间情同手足的羁绊。
虽说我并不是什么声名远播的奉功伟人,也不是什么满腹经纶的文人骚客。但我却是真心实意地把你当做知己朋友,难道这还不够吗?
万物皆有名,死物似活物。
这便是我们相互之间最好的证明!你说是不是我的老朋友。
回顾你我携手走过的千余日夜里,记载着我们生活中点点滴滴的琐事,时而欢喜,时而忧伤。
一起种花种树、一起织耕、一起同眠......
虽说只是些寻常日子的平凡瞬间,但也让我的生活感到无比地心安与恰意。
此地实则位于东华西南角处,距离这里最近的城池名曰西堌。
东守西堌。
乃是隶属于东华边塞的两座大成,一个驻守东侧,一个稳固西侧。更有固若金汤之美称,是一道抵御他国侵重要防线,西堌城南接壤首申国。
当年失意来到这里,本意是想前去首申驻守边塞,弑杀几位首申大将以立军功,好用来赎去罪过。原本还是兴致勃勃的过去,可时间一长,我便发现这之其中并不简单。
不知何故首申军战力之猛,堪比我军以一对三还绰绰有余。每逢交战东华都节节败退,但他们不明其由总是打赢便自动退了回去并没有继续推进,感觉就是他们好像在秘密的运量着一个天大的阴谋。
而我们对他们仅有的一次惨胜还只是在多年以前,御破军对阵首申先锋之师的交战,只可惜那场战役以后,仅存一人的安队长至今还是下落不明。
也难怪世人们会这般杞人忧天。首申军像似成了他们主观印象中的死神,强大且不可战胜。
东华军中的魔鬼,百姓眼里的梦魇。
最终我从边塞心灰意冷的回来,万般筹措之余寻到了这片独属于我自己的密地,也三生有幸相逢了“你”!
缘由情起,意散情落。
一切皆因一个“情”字。
情之一词,玄之又玄。
这说来也好巧不巧,几载之前人因情字伤我,几载之后我因情字伤人。虽然其中之人并非指代同一个人,但这不正好印证了一句话吗?
天道好轮回
即随情始,便因情终。
归隐几载,如今我还真的对不起一个人。
爱意随风,迟暮疡长。形利之交,会欣之别。
落叶秋风,人走茶凉。
故在诀别之际,那我便擅作主张为你佚名。
离之所失,别之情殇。那今后这里便叫情殇谷吧!
用以纪念我们以情结识的缘分。
时不我待,刻不容缓。
慧书将手静放在石块之上,当即欲想调用灵根之力在这上面攥刻字样,可未曾想到之前所受的伤势已然不足以支持他此番“任性”下去。
硬件跟不上!
多次尝试无果之后他也深表无奈。
可恶,都调用了这么多次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先前灵魂力透支已然动摇了灵根根基,而且我这木灵根亲于愈合,都有好一阵功夫了依旧未见有丝毫恢复迹象,想必这动摇地可不一般啊!
啧~~
那现在......
嗯?
就在慧书忘愁莫展思虑之际忽然忆起不久之前嘴角末端被其上位压制打压溢出的鲜红。灵机一动立即便打定了主意。
能力局限,伤势不轻。
既已身无长物,那便以血明志。
下一刻慧书右手高举拇指正对嘴角之处口齿一咧重重一咬,霎时拇指尖端涌现出一抹艳丽的鲜红,一滴接着一滴。
左手扶壁,右手攥刻。
鲜红一抹又一抹一笔一划的在石块正下方勾勒着,起初那股鲜红一直都在源源不断的流淌,这也多亏于慧书在举手前的那一刻抑制住了几处穴位,正好将整只手臂的血液循环都朝着拇指方向流动。
汇整只手臂,绘心中所述。
鲜红一点一点的印刻绘在石块上,可鲜红需要几滴才能勉强画上一点,这对慧书而言也是一个巨大的考验。
毕竟身子才受过伤禁不起这么大消耗的需求。
果不其然时间没过去多久,慧书便出现了异样,鲜红流出开始逐渐减缓下来,右手也不由地开始抖动,他拧然咬紧牙关。
自己也十分清楚这是身体给自己的一个警告。但慧书也明白自己已经是顾不了那么多了。
既已决定,那便无悔。
必须执意下去,
时间再度过去片息,头上的那片明亮显然又扩大了一半。而此时的慧书拇指尖处鲜红已不在流淌,整只手臂愈发呈现发紫之状,但他依旧还在石块上擦拭着,欲想将那尖端上面残留凝结的红渍,也想尝试强行绘上去。
可结果总是事与愿违的,尽管他在怎么用力也无法构绘出一撮颜色,反而还将原本刻画的部分给擦拭下来。
果然这样不行!身体现在还是太过于虚弱了,即便是调动了整只手臂用来补给也是无济于事,只能刻画出一字不到,这距离完全绘制完成还远远不够。
左臂不久前碎裂才愈合,这现在也绝不能让它失血亏空,不然这只手就算是彻底废掉了。尽管我是有木灵根进行调和,最后也只是于事无补。
那.....
看来事到如今也只能.....
慧书眉梢一凝,下一息便直接死死咬住下唇,口唇处瞬间溢现出大片鲜红。渐变发紫的手指在下唇部位沾取些许渗流出的鲜红于指尖处,随之当即起手接着未完成的字样继续勾绘,在这期间为了有足够的鲜红支持,慧书也在不断逼迫着下唇“努力工作”。
导致他自己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苦不堪言。
时过数息,在他这种不太提倡的自残行为与坚持精神地共同驱使下,终是规规整整的攥刻完成。
这时的他面色已然变得苍白无感,上唇泛黑精神不振就像似一个即将濒死之人一般生无可恋。
从远处一眼看去,便见其石壁正下方有着一列笔锋清奇的字样“屹立”在上面。
情殇谷
——离之所失,别之情殇。
这几个大字被慧书攥刻的十分出众。
锋中有劲,迹中有神。
仿似出自大师绝笔之佳作。
映入眼帘,栩栩如生。
此时地慧书早已浑身乏力的瘫坐在右侧地上背部紧靠石块,面如死灰犹如一副孩童失魂的模样。
李木欣在不远处一直在暗处跟着慧书,他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李木欣见及慧书此番境况为止动容,含情的明眸顿时泛起了一线忧伤,眼里情不自禁地渗出一道水花。暗自感伤中透出的安静,如同弱柳扶风却没有半点儿娇态,如有旁者见此都不忍好生怜惜之情。
“你这是又为何,值得吗?”
语出轻柔,举止轻缓。
怕是惊到了某人,下一刻李木欣顺势转头不想在继续的看下去。
情随何起,意从何落。
无言泪千行!
这必然是一个无声的结局,我们......“就此别过”!
霎时天空出现了一道靓丽的光束划过,将这漫长的黑夜彻底撕破,上方那片缓慢的光华瞬间迸发迅速向四周铺开一改之前状况,那片即将破晓的云彩为之怅然。
当黎明破晓,再沉重的黑暗也会重现光明。
光明常在,黑暗终去。
心底那块阴霾也迟迟不肯落地。
慧书他怀揣着落寞的眼神不经感叹着:
这个夜晚还真是漫长,不过也终会过去。树欲招风,石阻风去。或许我真就是个生性淡薄的人吧!不值得被爱。
昨夜星辰已逝,满眼青山渐远。
太亮了,我们的故事也就此拉下帷幕,今后你我再见便是形同陌路。不过我还是想最后说一句
“感谢一路上有你!!!”
形利之交,会欣之别。情之所起,随风而去。
这时就在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能量波动,慧书察觉之时脑海之中的第一反应便想到了那老鬼,嘴上扬起不由开始唏嘘
“这便是那位所言的符阵吗?动静还真不小。想必他们老小俩人现在也应该是离开了。哎!只可惜~~往昔成忆不谈了。那我也是时候该动身了。”
言尽,他左手撑地踉跄起身,随后朝着一个不知通往何处的方向起脚一步一拖拉步履瞒珊的走去。当走至几丈开外时,慧书突然止住了脚步,转身回首再看了看那个坚实平整的石块,顿时嘴角下抑抿言咧起一抹苦笑,脸色尽显万般无奈。
仅此一眼,再见又是何年?
紧接着他回过身形再度起身迟缓的向远处走去渐行渐远。他的眼眶早已变得红润,其内也不由充斥着几滴水花徘徊在眼里打转。
再一次尝到这番离别之感,真的...很不好受!
随着时间的推移,慧书的身影也逐渐消失在远方,待到慧书彻底消失李木欣静然来到石块之下,看着上面还未风干的鲜红字迹心生感触。
“不管到哪儿总是这样粗心大意,还真是......”
下一时李木欣抬起左手放在慧书刚才放手的位置,真切感受着那人残存下来的余温,心神一定,抬起的左手霎时汇聚出了点点灵根之力,一时间便直接注入至石块之内,导致石块表面鲜红的字迹迅速开始凝固。
刹那间上面的字迹变得更加之深刻活灵活现!考虑到以后石块可能受到外部因素的风化侵蚀的影响,字迹毁于一旦,李木欣便随即再度注入一道灵根之力在字迹上面,小心翼翼地铺设好一层防膜以做保护。
右手在趁机动用灵根属性唤即草木遮掩用以作为隐蔽,以此避免曝露在气息之中,当全部都处理完成后,李木欣才将左手不依不饶的放下,她翘首看着上面清晰鲜明的大字不禁轻声抿嘴冷笑
“字不错,好句是好句,但人却并不是一个“好人”!
面朝霜识两回笑,终成阳关陌路人。
我们......不,如今应该唤作‘我·和·你’!
山河岁月空惆怅,今生今世已惘然。”
言毕,李木欣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
“这究竟是什么!!!
一双眼睛,不!不是......
好可怕的灵魂,一眼未及,便已感受到了一股巨大的威胁正在悄无声息的逼近,身体的不适感瞬间拉到了最高点。
危险,天大的危险!这感觉就像死神在敲门,仿佛再进一步我就得死,这是死亡的‘味道’!!!”
此时莫扬木讷的愣在原地傻傻的看向前方,全身发抖双脚发软冷汗直流,就连大气都不敢大喘一下,双眼空洞里面写满了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或许只有他自己才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股窒息之感,但也实在是说不上来是怎么一种感受,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连自己都不知是何物,那这片天地只怕更是不知是何物?
不知即是好事!若非那未知自愿恐怕莫扬今儿就指定得交代在这儿。时过境迁,莫扬身子仍在颤粟逗留在原地久久没有离开。
吓破胆的孩子怎么会这么容易好起来!
天已渐明,一片宁静且茂盛的密林突然被一声的出现打破了原有的祥和。
“老安头!老安头!快醒醒。哎呦!你怎么在这里就睡着了呀?”
安徒生此时背靠着一颗大树平和的睡着,霎时听闻这熟悉的语调,他便从一场可不堪言的噩梦中惊醒。
铜牛尽绝,东华易主。只剩下一个十多岁不大的孩子跪在地上为他们掩埋流光岁月的痕迹......
他缓缓睁开双眸一脸睡眼朦胧的模样,不经惊厥一颤意犹未尽,模糊的视线顷刻间变得清晰明亮,下一时便慌张的低下头去,当见到孩子依偎在自己怀里安稳的睡着时,他不由长嘘直叹了一口气,
“还好,无事!”
随后他在朝四周看了看。
这里是?
当他沿着声音的方向看去,顿时一位熟的不能再熟的老熟人闪现在眼前。
“老李???这里难道是......”
安徒生还没把话说完就赶忙在朝一旁多瞄了几眼。
我就说这里怎么越看越熟悉,这里不就是......
老李见安徒生怀里的孩子,一下便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了。随之一脸情绪不高的主动上前将手拍在老安的肩上张口安慰道
“老安我不是说你,即便是事情没成,你也不应该这么地自暴自弃啊!居然在村前不远的怀桦林里睡着了。万一把孩子给弄不好了,以后可就更难了。你啊!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好。再说了没成是成了他妈,一切放宽心一点,不要在想这么多。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想仙人们也是有迫于无奈的苦衷,毕竟仙人们的种种岂是我们这些普通人能揣度的。
纠结没用,没成又不要紧我又不会看你笑话的,不过老村就不一定了?你说是不!”
言尽于此安徒生不由挑眉瞠目。
我就说咋看咋那么熟悉原来是村口处的怀桦林啊!我回村了?这么说来恩人所言的离开不用操心原来是这层意思。
如此看来恩人早就知晓了一切,只是并没有说破而已。
知晓不说破给足面子,不得不说是个聪明人。(与此同时慧书:阿嚏!!!怎么回事?是因为我放血过多,导致的免疫下降受了风寒?还是说有人在想我。真是的我这无处安放的魅力真就伤脑筋)
不过这老李为什么会说我自暴自弃呢?什么没成,成了的?想到这里安徒生眼神下移顿时看了看怀里正酣睡着的孩子。
恍然如梦初醒瞬间明悟。
哦,原来是讲这个?事情一旦多起来,就连许多重要的事情的容易忘却。
老李也是好心安慰我,前半句还说的挺中听,不过越往后讲就越感觉有那么一丝奇怪,无时无刻都自带“嘲讽”。
知道的以为你是来安慰人的,不知道以为你就是来故意气我的。反正现在孩子无事也算顺利平安归来,闲来无事之余,既然想看我笑话是吧!那我也不妨试着调侃,调侃足足兴!(找回场子)
转眼间安徒生谨然抬头目色和悦地看着老李
“我说是,行!不是,也行!老李啊!相处了几十载你还是不太了解我,你又怎么能笃定我没成呢?难道就凭我把孩子抱回来这一点,那我也只能说老李你还是太过浅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