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小人说:“循规蹈矩干嘛,就放纵一次好了,而且他有钱有颜,对你也好,嫖不了吃亏嫖不了上当!”
白小人说:“别信他鬼话,不就图个新鲜感吗?钓着他,看他能演出什么花来!”
江奈手肘搁在膝盖上,捧着脸颊打量他,卷翘长睫忽闪,犹豫探究。
“有钱能使鬼推磨,你这种黄金单身汉,别说油腻大叔,就算守寡都有人上赶着。”
徐嘉君被这小东西气笑了,拿了浴球给她打沐浴露,“那以后你管家,私房钱尽数上交,你给我发工资。”
“喂,我说了自己洗啊!”
江奈缩着身子躲他,却还是被一把捉了过去,男人扬眉轻笑,“享受一下黄金单身汉的手活?”
“……你这张嘴,还真是厉害啊。”
亏江奈之前还觉得他跟时砚不相上下,大错特错!
他这是随时随地张口就来,比时砚不要脸多了!
徐嘉君全当她夸奖,欣然接受,“厉不厉害,试过才知道。我虽然没经验,但学习能力强。”
他那张菲薄有型的唇,想想就……
完蛋,被带偏了,满脑子黄色废料。
江奈试图压下乱窜的思绪,却突然意识到一个很致命的问题。
“你不嫌我脏吗?”
她那时候看到时祺跟孟梓月在一张床上,恶心得隔夜饭都差点吐出来。
“我嫌不嫌,宝宝试过就知道了。”
男人嗓音低哑,狭长墨眸翻涌着欲色,热度烫人。
很明显,他非但不介意,还跃跃欲试。
“能不能别叫这么肉麻?”
“不能,”男人义正言辞地拒绝,“宝宝知不知道,你一口一个师父的时候,像在跟我玩角色扮演?”
“……”
斗嘴斗不过他,江奈抿着嘴不说话了。
江奈被按在浴缸里好一顿磋磨,直到被他抱出去,两条修长匀称的腿还不自觉打颤,紧紧并在一起。
浴室门突然打开,蹲在门外望眼欲穿的小白猫被扇一猫脸,撞得两眼冒星星,咕噜噜滚了好几圈。
女孩被轻柔地放在深色被褥上,浴巾散开,冰肌雪肤,说是活色生香也不为过。
徐嘉君指尖挑起一块小小的布料,眉心深蹙,“裹这么紧,不疼吗?”
江奈扯过被子把自己遮住,另一手去抢他手里的束胸衣,“不疼不疼,你快还我。”
“真的假的?怎么我一捏就喊疼?”
男人恶作剧般手指一扬,江奈扑了个空,直直撞进男人怀里,鼻尖撞在胸骨上,疼得她眼泪汪汪。
“长期压迫对身体不好,这个干脆别穿了。”
她也不想穿啊,谁乐意成天胸闷气短,但这栋别墅,现在除了苏祈没一个正常人,她敢不穿吗?
掉不掉马倒是不影响她打游戏,转变为影响她的人身安全了。
“别担心,他们不会有意见。”
纤长手指穿插在她发间,一边轻柔梳理,一边用吹风吹头发。
“……”
这是有没有意见的问题吗?
她要怎么说自己鱼塘里除了他和时砚,还有另外三条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