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说的什么偷天我完全不懂。为什么我们没下注他们就让我们走了?还有,你为什么失望?”
刘易斯一边兴奋无比的抚摸着刚刚多了40多万美刀的银行卡,一边好似一个好奇宝宝的寻求着世间真理。
“偷天换日,风卷扶柳,那是两种还算可以的千术,你不需要懂,你只需要知道我看出了他们作弊的手法就行,他们害怕,也就不敢阻拦我们离开!”
“至于说失望,我原本以为今天晚上露了几手之后,他们老板会邀请我成为顾问,甚至是合作,最起码也会送上百万美刀和我交好一番,毕竟我最后没下注,少赢了他们很多很多钱。”
“可惜,直到我们上车,他们都没反应,说明这里的老板缺少上进心和魄力,如此,我才会说他们是烂泥扶不上墙。”
对于自己的狂信徒,赵云柯还是非常耐心的解释道,毕竟这是他的风将。
“哦,原来如此。”
刘易斯好似恍然大悟,继而异常标准的谄媚浮现在其脸上,口中更是马屁不断:
“老板果然是上帝一般的存在,一个动作,一句话都带着人间真理!对了老板,我之前是不是烂泥?”
“是......不过,你现在上墙了!”
赵云柯笑着说道。
“欧耶!”
刘易斯开心的笑着,甚至笑出了泪水。
天后赌场,背后老板是香江三合会的和义胜,去年排名153,规模和经营模式与天悦酒店差不多。
进入大厅,赵云柯径直在唯一的番摊赌桌边坐下,而后伸手示意荷官开始,他们三人是仅有的赌客,在拉斯维加斯,赌番摊的人真不多。
荷官是个三十多岁的华夏女人,表情呆滞,双眼无神,动作却比八字胡快上几丝,这种人,多半也是赌客,并且是那种欠了赌场不少钱的赌客,之所以动作快,无非是肌肉记忆罢了。
让自己员工欠债,从而无法离开,这是很多赌场惯用的伎俩,毕竟所有的赌场都有猫腻,岂敢随便让员工离开?万一他知道赌场的一些内幕,又将内幕说了出去怎么办?
赌场,很看重“声誉”。
“老板,请下注!”
女荷官盖上木盅,伸手示意。
赵云柯没想到一个死气沉沉的女人,居然第一把就使出了“一条龙”,虽然赶不上无影手,在一般荷官中也算是高手了。
可是,一切的赌技在系统狗的眼里都是纸老虎。
赵云柯缓慢的伸出食指和中指。
“二!”
安追把自己和老板的一百筹码压上,旁边的刘易斯在老板两根手指间放上雪茄。
“是哈瓦那的不?”
抽了一口,赵云柯偏头问道。
“卖给我的人说是。”
刘易斯和赵云柯人无视了荷官满脸的惊诧,自顾自的聊天,安追自然就负责将全部筹码收回。
“老板,请下注!”
新一局拉开。
“我觉得你被骗了,这应该不是哈瓦那的雪茄,狗东西,敢骗我的钱,明天给他店里丢一包狗屎!”
之前只是随意瞥了一眼的赵云柯一边恶狠狠的对刘易斯说着,左手一边缓慢的伸出大拇指,继而食指,最后才是中指。
“三!”
等赵云柯收回左手并在裤裆里抓了一把之后,安追梭哈了。
“......”
女荷官和配码两人简直无语了,不过手上动作却不能怠慢了客人,配码分别赔给三人1200美刀的筹码。
“对不起老板,这张桌子的荷官到点下班了,请问你想继续玩番摊吗?如果想的话,可以去二楼我的专属厅里我陪你玩!”
一个三七分的中年男人微笑着说道。
贵宾厅,一厅一厅主,甚至是多个厅主。
能当上厅主,荷官/庄家绝对不是那种普通的货色,毕竟没有几手绝技,赌场老板怎么可能放心,赌场的目的终究是赚(千)钱。
“这香江的赌场反应不错吗!”
赵云柯吐着烟圈想到,而后起身,夹着雪茄的右手遥指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