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路子走了,不就找找朋友。
远亲近邻什么的,也都做尽了小聪明,一个个比人精还要精。
每年走亲戚也是,有啥必要。
真麻烦。
一连打了好几个。
哎,好巧不巧,终于接电话了
“喂?”
“请问您哪位。”
看来是没给我备注,都多少年了四年多了吧,电话都没有打一个,但是实际上,根本就是知道电话号码而已。
“您好啊,请问是大名鼎鼎的陈编辑吗?”
“哦哦哦-您好。请问您是?”
“那个我有点文章,能发表吗?”
“有时间没?”
总算是聊上了。
“有,陈哥,您看着办呗。”
于是乎我准备骑着家里老单车出去。
约好了,在野鹿子的脉动捞见。
于是我二话不说,就走了。
甚至没和我妈说。
要是能发表个作品,多多少少能得到些稿费。
于是我赶忙走,到了快要到的时候。
街道上一个熟悉的身影闪过我的面前,说是那个家伙。
老陈。
“哎呦,这不是老白嘛?”
他倒是越来越肥硕了,顶着着个啤酒肚子。
晃荡晃荡的走了过来,我接过去它的身躯,准备和他四目相对。
相互间交流了一下眼神。
就二话不说的走进了脉动捞里面。
大概随便点了一个可乐套餐,就打算进行寒暄。
“我们算是好久没见了吧。”
“找我是有文是吧。”
我赶忙拿出来。
“看,这些写了十多年。”
他感觉不对劲。
“你写的?老白不对劲吧。”
我倒是没啥,因为一大堆都是白纸,而只在最上面有几篇文章而已。
障眼法了…
我接着吹牛批。
“写死我啰,自从啊,从编辑部辞退了,我就一直想写书。不知不觉就写出来了。”
老陈吓了一跳。倒是不急不慢的接过去。
翻开了一两页。
这是什么…
“老白别糊弄我!”
他把白纸一砸,倒是暴脾气般的走了。
我倒是没啥,捡起来这白纸,连带着他的那份套餐,在脉动捞打了个包。
准备走走啦,看看哪里还有人给我提供什么好工作。
现在是打工都不想去螺蛳产了,野鹿子这边的工厂也是一个月3000。
每天都得做大概要在流水线上干十多个小时吧。
我算是一点都受不了。日子过得枯燥无味,还没意思。
多多少少正常人就会寻烟酒消愁了。
我不喜欢,所以吃的都是原味豆浆。
豆浆不烫就好,一样的好吃。
这就是一个大饼,本身就不会归于谁。
我自己知道没用,所以还是先享受一下美食吧。
那胖子走了没多久。
我知道它其实偷拿着一篇走了。
“老白啊,你回来做编辑吧。”
于是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