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靠近赵家祠堂,鼻间里,一股熟悉的咸鱼臭味就越浓郁。
叶澜吸了吸鼻子。
这股味道打从她会走就能闻到。
几乎是浸透骨子里面的味道。
放眼望去,祠堂门已经被从里往外反锁。
那么,屋子里的人至少有两个人。
打着里应外合。
叶澜目测赵家祠堂的高度,大概6~7米高,装饰是江南水乡的风格,屋檐两脚向半空翘起,屋檐底下,就是两座石雕的关公石墩。
叶澜突然勾了勾唇角。
上梁揭瓦,打小就没少干。
也不在乎再多一个瓦房。
躲在暗处紧跟叶澜后的九州警员,眼睁睁看着他不费吹灰之力,脚踩着关公石墩,手脚麻利就爬上了赵家祠堂屋顶。
“……”警员们自觉的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
“狗呢?”一个穿着憎衣的男人冲黑衣男人说,“你怎么没带来?”
看动作,黑衣男人很抗拒回答这个问题。
“法事还有一个时辰就开始了。你没按我的吩咐把东西带来,我怎么跟你家老大炼丹药?”
“还有时间,晚点带过来。”
“怎么没见林凯?”穿着僧衣的男人又问,“他平常不是跟在你左右办事?今天怎么没见露面?”
黑衣人没答,反而说,“我今晚给你整多两盘血,你等我半个小时,新鲜滚热辣,肯定比之前那些贫血的女人要热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