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把特姆丝给我,我来统一催化洞门上的图案。彭凡,你负责把图案在洞门上原封不动地画出来。”
“没问题。”彭凡答道。
这里只有我和张维阳身上没有特姆丝,其他人和伴生兽把身上的特姆丝都交给了牙。
牙将这些如丝一般的发光特姆丝糅合在一起,像是一团蓬松的发光云朵。他将特姆丝沿着洞门上下滑动,洞门上在特姆丝划过之处则随之显示出零碎的图案。
彭凡立即用能量在洞门上将这些零碎图案完美临摹出来。虽然没有颜料粒子,这些能量临摹的图案无法长久保持,但是此时此地供我们观察使用,已经足够了。
当所有零碎图案全部完成,组成一幅完整图案时,我们如醍醐灌顶,瞬间明白了图案代表着什么?
这幅图案竟然跟我们在人口司那处空房间里看到的螺纹眼睛传送门图案一模一样,只不过面积大了很多,几乎占据了整道洞门的绝大部分。面对这只硕大的眼睛图案,真让人瘆得慌。
“墨染这家伙,咱们忙活了半天,竟然就是这幅图案!不出意外,肯定还是一个传送门。”张维阳气鼓鼓地说。
“我先按照之前的传送门的启动方法试试。你们靠后,难保墨染不会暗藏了其它机关。”牙站在洞门前对大家说,然后自己小心翼翼地用能量将螺纹眼睛的起点和终点连接在一起。
传送门顺利启动,幸亏没有再出什么岔子,也没有其它危险机关,我们总算松了口气。
传送门启动后,这道洞门上便出现了一个跟之前的传送门一样的黑洞。这个黑洞面积更大,高高地立在我们面前,就像这只硕大眼睛的眼珠。眼珠深邃的黑暗如同一道死亡之门,让我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我紧紧地抓住张维阳的胳膊,以缓解心中的紧张情绪。
“大家准备通过。队形还是跟之前一样,赤和小张走前面,阿武殿后,曾郑、彭凡和我走中间。遇到突发情况不要乱,抱团应对。”牙再次跟大家确定好队形。
通过传送门之后,我们来到了一个生长有不少石笋和石钟乳的洞窟中。它们有的从地面向上生长,有的从洞顶向下生长,长短不一、粗细不一,颜色均为灰白色,但也有深浅之别。
这里完全没有地下水流的痕迹,也没有一点潮湿的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会形成这些石笋和石钟乳。或许乌兰蒙托古洞曾经也经历过地质变化吧。
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尽量不去触碰那些石笋和石钟乳,以免引发未知的危险。正因如此,不论是行走或者是飞行,我们都受到阻碍,行动缓慢。
“我们还在乌兰蒙托古洞内吗?”阿武问。
“当然还在。墨染费尽心思把我们骗到洞里来,肯定不会轻易让我们离开。”赤回答。
我们小心翼翼地向前走,终于走到了一处平坦的道路上。我回头看看身后那一丛丛鳞次栉比的石笋和石钟乳,真庆幸没有发生意外。
“你们看,那是什么?”阿武指着前方不远处喊道。
前方有一处空地,空间较为宽敞,有一个高大的镂空圆锥形装置安放在那儿。这个装置由条状晶体材质构成,这些晶体一圈一圈盘绕向上,每一圈上面还镶嵌着一些像是镜面一样的反光物体。在这个封闭的洞窟中,意外地看到这样一个装置,既壮观,又神秘。
“这装置是干嘛的?墨染不会又要耍什么花样吧?”赤皱着眉头。
“你们注意到了吗?在装置的上方,还有一尊石像。”牙处乱不惊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