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厚着脸皮拉着她的手,质问道:“轻薄都轻薄了,不打算给个说法吗?”
姬云初一下子就急了,甩开了他的手,“我没钱了。”
不就是亲吻一下吗,都老夫老妻了,再说她现在能给他的只有钱,但是她最舍不得的就是钱。
傅时礼被她说的话气笑,“谁家好人负责是要钱的。”
拉着她就上了车,将她囚禁在怀中,一个略带冰冷的唇吻了下来,姬云初挣扎无果便放弃了。
大力地捶着他的胸膛,大声的怒斥他,就像一只倔强的小野猫,一点也不服输。
“我们都结婚了,不出意外会过一辈子的,计较什么。”
两个家族联姻,不可能由着他们想断就断的。
一辈子,这是多么遥远且梦幻的词语啊。
想到这傅时礼心尖泛甜,捆住她腰身的手也没有松下来,似要清除掉她刚刚靠那个女人那么近的气息。
心里想的却是:你爱钱,我也没有别的特长,只会赚钱,岂不是绝配。
从车另一边的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呈递在姬云初面前。
姬云初茫然,没想到被亲一下还有钱,抬眸问道。
“谢谢傅总,这里多少钱啊。”
“不记得了。”
姬云初乖乖的坐在他大腿上,躺在他怀里,心里乐呵呵的,正好上次的的钱用完了。
“管家没有给你钱吗?”
傅时礼的手摩挲着她背后的长发,他记得每个月都会给她一千万的啊。
姬云初喜滋滋地收好卡,她知道这家伙从来不设密码的。
“给了,但是太少了,一下子就花完了。”
傅时礼淡淡地说:“那以后加到两千万。”
姬云初发出了尖锐的爆鸣声,几乎蹭乱了他的领带,窝在他颈窝里发疯,“啊啊啊啊,傅总我爱你。”
傅时礼轻拍她的背,没有阻止她胡乱非为,嗯了一声。
我也爱你。
但这句话却埋藏在了心里。
姬云初闹着闹着就迷迷糊糊地睡过去了,主要是冬天窝在别人怀里就像是进了一个暖炉一样
虽然天气还没冷到不能穿裙子,但是靠近暖炉睡觉是人的天性。
傅时礼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腿,穿着裤子,还好,不是很冷。
他打电话叫助理回来开车。
傅时礼捂住了姬云初的耳朵,还在哄着她进入深度睡眠。
嗓音极低,“查到那个人是谁了吗?”
助理嘶了一声,眼中多了几分犹豫,说话还断断续续的,似不敢相信。
“那名男子好像...好像是湛爷的妻子...”
傅时礼微愣,楼姝?楼爷?送假包的也是她???
“那把金口那边的地标改成我们公司的,叫东阳把地标割让协议书送过来”。
助理茫然,嘴角扯出一丝笑意,“啊,老板,不太好吧。”
那个盘口地标可是很值钱的,而且湛爷肯让吗?
傅时礼低眸看着她的睡颜,轻飘飘的说了句,“难道你没听说过“妻债夫偿”吗?”
墨景湛想不偿都不行,谁让他妻子光天化日下口无遮拦,什么叫姬云初就是她女人了。
助理点了点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