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圆形剧场，那里已经有一些学生了，但座位太多了，这并不重要。扎克一边解释，一边把他们带到看台的下半场。

“第一排是第一黄级及以上的，但我们可以坐在这里。”

他选了一排足够他们五个人坐的地方坐下。扎克和艾伦继续他们之前的谈话，而马洪则迷失在自己的思绪中。作为前“最后的红军”指挥官，他对战略课程寄予厚望。虽然他本以为会知道很多会说的话，但他在噩梦中经历过实践，但从未经历过理论。

没有噩梦战士或军官的学校。起初，由于每个人都被拖进来，所以没有时间。然后，随着无梦药丸的出现，贵族们已经离开了这个地方。那么谁还剩下建造一所噩梦学校呢？理事会？他们已经有一场战争要处理，资源稀少。百姓？他们死了数百人，他们太专注于贵族们高兴地卖给他们的无梦药丸。

剩下唯一要做的就是体验、生存和适应。随着时间的流逝，口口相传，让下一代的梦魇士兵对第一的知之甚少。在这种情况下，只有基础知识很容易传播。对于其他一切，他们不得不即兴发挥。

Mahon对Amentiae和策略了如指掌。但这是一种本能的知识。有时，他很难解释为什么一个决定是最好的，对他来说就是这样。现在他有机会学习直觉背后的理论，马洪很期待这堂课。现在是它开始的时候了。

一位精力充沛的老人走到作品的中心，面对着学生们。人们可以看到一个曾经令人印象深刻的肌肉组织的残骸，但这个人现在已经过了巅峰时期，它已经开始融化。然而，当他的目光从一个学生转移到另一个学生时，他灰色的眼睛充满了活力和智慧。他一排又一排地仔细检查它们，仿佛只要看一眼就能衡量出它们每个人的潜力。一撮大白胡子掩盖了令人印象深刻的伤疤，只有在他说话时才能看到。

“大家好。我是Yordar Dafiel教授，负责教你战略的人。然而，战略是一个相当大的话题，你可以期待在我的课程中听到许多子领域，如战士物理学、Amentiae、训练理论、武器、战争、数字、颜色等等。

那人声音低沉，说话很慢。他小心翼翼地发音每个单词，使他的演讲易于理解。

“通常，我更喜欢先谈论战略，但我知道像你这样的年轻人。你想打架。如果可以的话，你会一头扎进去。我不提 Amendiae 的时间越长，你就越不安。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将谈论它们。

在观众席上，一些学生全神贯注地听着，在马洪旁边，艾伦兴奋地握紧了拳头。

“哦，我看得出你想要Amentiae。别担心，我们会剖析他们的，你会求我改用策略......”教授喃喃自语，然后继续大声说话。“那它们是什么？我这里有一个阿门蒂亚的泥塑，我邀请你每人拿一个。

他指了指房间的一侧，那里有长长的架子在数百种不同物品的重压下爬行。他等着他们在凌乱的杂物中找到阿门蒂亚雕像，然后才追了上去。

“所以，正如你所看到的，Amentiae看起来像昆虫。它们有六条腿，通常分为四条腿和两条手臂。有时他们使用武器，有时不使用，所以不要感到惊讶。注意他们的上肢看起来很危险。只要有足够的力量，他们就能撕裂一个人。

马洪面前的泥塑像是他从梦魇中认识的阿门蒂亚的逼真表现。它接近三十厘米高，但它足够详细，你可以发现它们脆弱的关节和其他小而重要的元素。

教授让他们转过身来，从各个可能的角度观察Amentiae。每次他都指着那些非凡的部分来解释哪些是软的，哪些是硬的。经过一个小时的操纵，他放下了牵线木偶。

“不要满足于这个快速概述。我们将在进一步的课程中回到它，并检查每一个细节。只有当你能够根据记忆创造自己的泥塑时，我们才会停止。

约达尔对他们笑了笑。当他看到学生们惊恐的表情时，他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因为他想到要花更多的时间分析这个雕像。

“但现在让我们切换到阿门蒂亚作为一支军队。独自一人，他们本能地做出反应，可以很容易地对付。即使作为一个整体，他们也缺乏相互保护或作为一个群体行动的纪律。你甚至可以说他们很愚蠢。没有精英 Amentiae，他们就是。但只要有一个人在场，他们就会以某种方式变得更聪明。

马洪下意识地默许了。他太清楚这一点了，因为他们已经利用它赢得了噩梦的最后一战。

“这就是为什么Amentiae严重依赖等级结构的原因。一个将军相当于几个中尉和数百名中士，能够与多达十万人的军队分享他的部分情报。

“在这种情况下，Amentiae更加意识到他们的力量和团结。幸运的是，他们仍然不是很敏捷。这意味着当你在它们面前时，它们是很好的杀戮机器，但它们作为一个整体反应迟钝。面对一个阿门蒂亚军团可能会很可怕，但如果你从侧翼攻击他们，他们的杀戮就会容易十倍。

马洪再次缓缓点了点头，因为他自己已经无数次地利用这个原则来发挥自己的优势。当约达尔坚持不懈地进行他的演讲时，马洪发现自己奇怪地被教授迷住了。这个人有一种简单地揭露事物的方法，他依靠自己丰富的经验用真实的例子描绘关键点。

随着课程的进行，马洪在教授身上看到了他很少见到的指挥官。他与这个人的联系增加了谈话，提供的每一个新例子都是他与之相关的另一种情况。教授说了一些琐碎的话，但不知何故，这让马洪大开眼界。他面前的演讲者有几十年的经历，在那之后，他已经反思了几十年。

对马洪来说，它对自己的经历有了新的认识，加深了他对自己所经历的事情的理解。没有人教他在噩梦中该做什么，但他无论如何都必须这样做。现在有人把他的感受和所作所为说出来。

他所遵循的直觉现在用理论来解释。他所犯的错误得到了说明和澄清。他所做出的决定被解构和分析。

就好像你多年来一直知道什么是对的，但从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人来解释它。这不是理论与实践的结合。这是实践会议理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