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对于强大实力坚定的追求，让季晏从令人沉迷的信息素里清醒了过来，结束了这荒唐的试探。

顾琛笑了笑，露出了那两个可爱的小酒窝，恍惚间有些小奶狗的潜质。

季晏盯着小酒窝有点看痴了，顾琛笑得更开心了，第一次觉得这对被他嫌弃的要命的小酒窝，也不是那么一无是处。

“其实，你可以拒绝我的信息素。”如果顾琛拒绝的话，他心里还好受一些。

“你标记过我，你忘了？你的信息素在我们之间，有绝对的主导作用，我没有办法拒绝你。”

季晏一阵尴尬，顾琛的话他听懂了，要不是他及时收住了信息素的试探，现在的他们只怕会被信息素彻底支配，进行更深入的信息素交流。

光是想想，季晏都觉得头皮发麻，“抱歉，下次不会了。”

顾琛看季晏再次道歉，不仅不高兴，心里还酸酸的，怪不是滋味。“你知道，我不需要你的道歉。只要是你，我很享受。”

我去！

季晏脑袋宕机了一下，顾琛这家伙说话未免也太露骨了一些吧！

“咳咳！”季晏清了清嗓子，他不是很想与顾琛继续讨论信息素交流的事，于是岔开了话题，“你说，我从你那里吸……得到的力量叫控制之力？”

“是。”顾琛点点头，“看来你是非得现在知道不可了。既然如此，我可以跟你说说，省得你晚上睡不着觉。”

季晏眉心一跳，为了那个答案，顾琛这赤裸裸的调侃，他忍了！

“那你还不快说！”

顾琛微笑着重新坐了下来，“据我所知，腺体内的本源之力可以演化，只是各有不同，比如荷尔蒙之力，每个人都有，信息素就是荷尔蒙之力最直接的一种表现。可是每个个体的信息素味道和能力都不一样。这个你懂吗？”

季晏听得认真，所以在顾琛问他的时候，他很是配合的点了点头，“原来信息素也是一种本源衍化。”

顾琛见状继续道，“除了荷尔蒙之力，本源中也有可能因为个体差异产生其他的能力。”

季晏听了眼神一亮，“还会有什么衍化，你那些神秘莫测的能力，也是这么得来的吗？”

顾琛点点头，“我是控制之力，用控制之力控制其他的能量力场。你的话，据我观察，是力量之力。可将本源转化为绝对力量。只是这力量如何使用，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季晏若有所思，“那你还见过其他的衍化之力吗？”

顾琛皱了皱眉头，“你以为本源衍化这么容易吗？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找到窍门，那需要机遇和悟性。”

季晏若有所思，“你说得对。世人只觉得动用本源，非死即伤，所以也极少有人会拿自己的本源之力开玩笑。也就少了转化本源的机会。”

本源衍化可遇不可求，他算是幸运儿吧，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衍化出来的力量之力。

不过，季晏最大的疑惑，其实不是他为什么突然有了这种力量，而是为什么要与顾琛在一起之后，才能拥有这种力量。

顾琛满意地笑了笑。“所以，你还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