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丁香手里拿着一张纸,脸上是抑制不住的兴奋:“姑爷可真厉害,一出手就让那王老虎输得心服口服,还乖乖签了契约书。”
白绯看着丁香的样子,忍俊不禁:“你这都看了一个时辰了,再看下去,这纸都要被你看出一个洞了。”
丁香吐吐舌头,又好奇道:“小姐,姑爷一来就摆平了那王老虎,这算不算一件功绩?”
白绯笑道:“哪里那么容易,要让灵川县有所发展才算功绩呢。而且就算签了契约书,也要那王老虎守信才行,他若是不守信……”
司徒玄恰好从外面进来,闻言接过了话:“那王老虎看着不像是出尔反尔的人,倒是那王小虎,虽没什么脑子,却有些跳脱,怕是会惹出一些麻烦来。”
丁香脆生生道:“奴婢看他胆小的很,上次奴婢砸家具他都不敢还手,一个大男人眼泪汪汪的,就差哭出来了。”
白绯“噗嗤”一声乐了:“回头那王小虎如果惹了事了,就交给你解决了。”
丁香挥了挥拳头:“奴婢定把他揍得满地找牙!”
江南的夏天比京城更热,用过晚膳,白绯热得睡不着,就和司徒玄一起出去散步,顺便了解民情。
一路上,不少年轻姑娘偷眼瞧司徒玄,更有大胆的主动上前打招呼,看着司徒玄的眼神含羞带怯的,充满了爱慕。
白绯忍不住打趣道:“你这张脸可真是祸水,瞧瞧这一双双眼睛,都要长你身上了。”
司徒玄看着白绯,满眼宠溺:“那我也戴个面纱?”
轻薄的面纱下,白绯一双星眸眨了眨,笑弯了眼:“怕是来不及了,你下午那么招摇,现在肯定全临川的人都知道你长了一张妖孽的脸了。”
司徒玄牵着白绯的手往人少的地方走,对自己的张扬毫无所觉:“我下午已经很收敛了,他们是没看见我在京城的时候,当初要不是我爹出面,免了那些赌坊的钱,京城一半以上的赌坊都得关门。”
白绯眼中闪过一抹亮光:“你下午都让色子立起来了,还能更厉害?”
“嗯,我能让两颗色子都立起来。”
“真的?那你教教我呗?”
司徒玄一脸的为难:“这个我好像天生就会,从我第一次拿到色子,我脑子里想什么就能投出什么。那个王老虎的色子玩的也不错,要不回头让他教教你?”
白绯摇摇头:“我就是好奇你是怎么让色子立起来的,既然是天生的就算了。我看你箭术也很厉害,要不你教我射箭吧?”
司徒玄欣然答应,于是两人骑着马往郊外而去。
司徒玄本以为只是单纯的教射箭,却不想白绯想体验一下在马上驰骋的快感。
“等我学会了,我们一起上山打猎去,要不你那些兄弟不在,都没人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