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话犹如一个火苗,点燃了一桶汽油,烧得他险些失去了理智。梳着碎长短发的头颅扎在她的肩颈处,粗喘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胸上。
他在努力控制着自己,他不想太过于急切和粗暴。他想让她在自己的床上时,体会到的是乐趣是享受。
风力掀天浪打头,只须一笑不须愁。
季秋秋感受没感受到乐趣不知道,但是她累是知道的,要知道沈东泽的体术可是不低,而且他还有一个坏习惯。
喜欢在关键时刻折磨她,让她说一些羞人的话,情难自尽时,季秋秋跟随着他的要求吐露出那些话语,现在平复下来以后,就犹如烈阳般照着自己,使得红晕在自己的身上逐渐蔓延。
正在给她擦洗的沈东泽自然也察觉到了,轻轻覆在她的耳边问,“怎么了?这么敏感,还是我没有伺候好。要不我们再重来一遍?”
季秋秋被他气的给了他两下,不过也和挠痒痒差不多。就连那瞪人的眼神,配上脸上的红晕以及娇态都像是在挑逗。
而对方却像模像样的捂着他打的地方说。“果然,父亲看人的眼光是准的。”
季秋秋有些疑惑的望着他。
沈东泽继续装模作样的,“你今天在台上发火,看那样子都要亲自下场揍人了,过后父亲就对我说。”说到这,他还哀怨的看了季秋秋一眼。
然后接着说,“要是你家暴我让我就忍忍,两口子哪有什么隔夜仇?打打闹闹一辈子就过去了。”
季秋秋被他逗的笑的不行。
可是他好像还没演够,倾身向她压来。然后离着她极近的说,“这才刚刚下了你的床,你就对我动手了。我难道这么快就成了昨日黄花了?还是我伺候的不好招你厌弃了。”
从来不知道他还是个戏精。
季秋秋顺着他的意,端出当家主母的仪态,眼神略显刻薄的瞄着他。“进了我家的门,你以后要恪守本分,照顾好妻主,为家族开枝散叶。否则…”
沈冬泽却娇娇弱弱的往她怀里蹭。“第1条和第3条妻主,且看我以后的表现。而第2条吗…”
然后一把抱起他就向卧室走去,“妻主能否再指导我一下,要怎样照顾?”
把她放到床上,一只手也在她身上游走着,“这样可舒服?”
慢慢的手握上蜜桃,不断的揉捏。“这样的力道可以吗。”
季秋秋被挑起兴致,雾蒙蒙的眼睛望向他。“哥哥,要。”
从此为行乐,闲愁奈我何。
第二天早上季秋秋醒来时,已经下午一点多了。她翻了个身,看了一下屋里没有人。又从空间里拿出一颗药扔到嘴里。
然后闭着眼睛运行功法,几个周天以后身体上的疲乏已经消失,就连痕迹都淡了不少。
她起身没有看到自己的睡衣,直接裸着去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裹着浴巾出来进了衣帽间,挑了身宽松的长袖家居服,主要是身上被沈东泽嘬的一下痕迹。把头发梳到一侧编成辫子就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