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来瞧入画的来的,也不枉入画看上了他,这二人往后便好好的罢。
“大少爷安。”穗穗迎面给白琮行了礼,白琮本来急匆匆的步子便被这一句话给缓了下来。
“说是今日你们游湖泛舟看到了什么骇人的东西,可伤到了哪里?”白琮问了一句。
白苎便笑盈盈的规矩道:“吓到了画姐姐,刚吃了药睡下了。”
“你呢?”白琮又问道。
“让兄长挂念了,我身子向来都好,只是瞧了一眼不碍事。”
白琮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白苎,才瞧了一会儿便转身要回去。
白苎还是由不得说了一句,“三弟事儿还没有还你些什么,画姐姐这几日我照顾的极好,往后好好待她。算是我还你的。”
白琮头也不曾回,步子也没有停便回了,白苎看着消失的背影,扶上穗穗的胳膊道:“走吧。”
这一走便是彻夜未眠,第二日早上起来便听说二姨娘被大夫人叫去了说是些私事要询问清楚白苎倒是想知道是什么事情,便收拾齐整也过去瞧瞧。
到了梅坊白帆早儿去上了早朝现下还没有回来,白苎先是去给大夫人请茶,看见白露还好端端的站在哪儿便只想撒气儿。
“大伯母、二伯母安。”
“你来的巧了,刚巧我问些二妹妹的事儿你也听见过,今儿也和我一同听听。”大夫人坐在椅子上,身边的丫鬟清野也不闲着忙着又是奉茶又是扇风。
白苎莞尔一笑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拿了清野放的茶尝了一口顿觉苦涩便放下了。
“说起早些时候府里来了个说书的,都同我说是二妹妹请来的可有此事?”大夫人问道。
二姨娘也不知出了什么事儿,只是脑子里倒是没有这件事来,只能想了又想回了不曾有。
大夫人看了白苎一眼问道:“那就有些奇怪了,早前儿我也同苎儿说起过,说是二妹妹无趣请了说书的来,难不成是我记错了?”
“夫人整日里忙着家里家外的,也难免记错些什么,我倒是个闲人整日里也记些无用的,说书先生奴婢倒是记不得了。”
白苎拿着扇子缓缓摇着,瞧瞧的看了二姨娘一眼,看她的样子还不知道是自己的好日子到了,这拿了儿子的命换来的荣华富贵只不过顷刻间便化为乌有了。
“苎儿说,是我记错了?”大夫人压迫的声音问白苎一声。
“大伯母是提起过说书一事,我倒也听过,只是未曾见过,道听途说也是要忌讳的。苎儿不敢妄下定论。”白苎撇的干净,想着自己只是来听戏的看看这做的是否如猜的一般,看着这些女人一个个被利欲熏心倒是一件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