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导:已经麻木】
【谢岩走过最曲折的路应该就是我秋姐的套路】
【一天被套路两三回,也是没谁了】
【放过孩子吧,孩子已经太惨了】
“对嘛!谢岩,这才好嘛!来上车,我送你们过去又过来,车费就给你们打个友情价200。”
“什么?”
“200!”
“夺少?”
“200,200,200!”
“那行吧!”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他们只能含泪坐上了皖秋的车。
“你看你看我人好吧!送你们过去,还送你们过来!”
“好好好,好得很。”谢岩麻木。
【哈哈哈哈哈哈哈,岩哥现在应该巴不得锤死自己】
【他可能想开了吧】
【已经麻木了】
【行尸走肉罢了】
【秋姐人还怪好的,两趟200】
【这个价位……算了,我没法骗自己,确实很贵】
【不是很贵,是相当贵啊】
【谢岩怕是会被骗的裤衩子都不剩了】
【现在已经不剩些什么了】
【真的是太惨了】
【我都不忍心看了】
【你们真不看】
【怎么可能,我们爱看】
一路上,皖秋都哼着卖报歌,只不过捡到钱那段被她改成了捡到人。
心情非常愉悦。
“还有,我们现在只支持现坐现付哦!”
“知道了!”谢岩把兜里的钱掏出来给皖秋。
拿着手里还舍不得放,就被皖秋咻~的一下抽走了。
“谢谢啦,对了还有你们早上的100还未付。”
“给你。”谢岩又递了100过去,笑的比哭还难看。
“谢谢你们光顾小店生意哦!坐稳了!”
“轰隆轰隆轰隆……”
皖秋叼着狗尾巴草又往回赶。
“给你钱,现在你管钱。”皖秋吩咐着沈白。
“好。”沈白像个小媳妇一样把钱收起来。
【怎么沈大佬如此娇羞啊】
【真的】
【妥妥像个被地痞流氓欺负的小女人】
【你们在说秋姐是地痞流氓】
【我们没说哈哈哈】
【对,我们什么也没说】
【有没有一种可能】
【什么可能?】
【我秋姐是土匪!沈大佬是土匪夫人】
【什么土匪夫人,分明是压寨夫人】
【好好笑啊】
【笑死我了】
【直接脑洞大开,脑补了一集土匪抢亲日常】
【这我可就精神了】
【这我也是太精神了】
【这要是拍出来我简直活力四射】
【你们纯粹是要造反!】
他们的造反行为被导演记在了小本本上,下一个活动就这样干,这样做以后节目组又会更上一层楼!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导演笑的也比较疯癫,和皖秋疯癫的笑不相上下。
“导演,你怎么了?”副导演小心翼翼地拿着路边捡的棍子去戳导演的小臂,心里表示比较害怕,导演是得狂犬病了吗?
怎么最近频繁发病啊!
“小副啊!没什么,我只是想到了我们节目组光辉的以后,欣喜万分。”
“哦哦!这种啊!”他还以为导演疯了呢!
给他吓得。
【哈哈哈哈哈,导演好搞笑啊】
【副导演也搞笑】
【刚刚副导演看导演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个疯子】
【描述的很到位】
【副导演怕是以为导演疯了吧】
【差不多可以这样子理解】
【你别说副导演了,就是我刚刚都被导演吓死】
【我也是!!!】
【我才说我秋姐的疯癫是跟着谁学的,原来是导演啊!】
【终于找到源头】
【不错,两人简直疯的彻彻底底】
【疯的无出其右】
【疯的惊天地泣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