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观完整个基地，我们并没有被引荐结识任何一位驻守的博士或研究员。

但是这个基地，有强大的科技设备，通讯设备，研究仪器，大型设备，以及庞大的云端服务器。

LISA尽可能用简洁明了的话语来给我们做一个概述性的介绍。

之后，我们进入地下二层，一间独立的封闭的会议室。

LISA要给我们俩做两个小时的培训。

“首先要和两位美女说声恭喜，和热烈欢迎。你们加入的是拥有全球最顶尖科技支撑下的高级人才事务所。这个事务所，将有潜力的人才做终身型培养。你们将逐步了解到事务所多年来积蓄的高科技技术，设备，课题。你们也将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快速掌握第一期入门级课程，大约三十万字的教材内容。”

“在介绍入门级课程之前，先说明一下，事务所来去自由，只要做好报备。一旦离开，后续不能再次加入。如果一旦离开，希望能对事务所的内部情况做好应有的操守和保密工作即可。”

“那之前有人离开过吗？”我问道。

“猜到你会这么问了。之前，我是第二代事务所成员，第一代当然是你们口中的忠叔、五叔、李董、雷总等多名成员，不过那时候还没有分三个事务所那么细。至今还没有人愿意主动离开。只有两名成员被我们发现是敌国派来的卧底，我们把它们交给官方处理了。”LISA充满自信的回答。

“这也是为啥，后来事务所分为三个机构，每个独立事务所之间，不主动互相打听其他事务所机构所在地，不主动介入其他事务所的工作。一旦需要互相联系，自然有内部规则可以遵循。”

“明白了，您继续！”我说道。

“而且，加入令字号事务所，最终都需要考取博士学位。两位现在还很年轻，接下来有的是时间慢慢修学成长。”

“博士？”燕子惊呼了出来。

“不用大惊小怪，加入事务所，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你出去都可以做大学讲师了。且不说那些顶级名校，至少在普通大学，做一名硕士研究生导师是绰绰有余的。”

LISA望向惊诧的燕子，燕子似乎感受到一股莫名的热情涌上心头，心里想着：我这是要成为博士的燕子哦！

“那么接下来，请戴上新给你们配发的墨易通脑波驱动眼镜，同时配套的还有无线耳麦，无线中远程充电器。这个充电器还可以和你们的头戴装备互相寻找对方。掌握高阶脑波驱动力之后，你们也有可能被唤醒脑部技能，像嘟嘟小神童一样，可以脱离头戴装备而直接操纵经过配对的电子设备。再进一步可能才能达到嘟嘟那样无须配对，可以随意操作身边方圆数米内的电子设备。”

LISA还没说完，我就理解了嘟嘟昨晚说过的话，现在她比我高一点点，未来她不一定比我强。

嘟嘟是怎么看出来我的潜能的，至少我自己至今还没有看出来。

就这样，LISA开始给我的燕子单独上课，讲述了投资理念，令字号的相关密钥和口令规则，以及快速浏览记忆令字号事务所发出文件的方法。结合这些基本操作，我们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中，一边戴着装备听课一边就在用脑波记录做好笔记，以及完成一些小题目的答题任务。

很快两个小时过去了，我们好像一下子把三十万字的教材内容满满堂堂的转进了大脑中的存储空间，那种压缩知识信息，折叠到脑海中，随时可以冥想调阅的感觉，简直太神奇了。

“要是高考前让我认识你，我伟大的LISA姐，那我今天可以全球名校随便挑了。”我感激莫名，激动不已。

“是啊是啊。”燕子也说道。

“现在也不晚啊，你们硕士和博士课程想看哪家的？全球排名前五百强的所有大学的硕博课程，在线导师授课视频，公司多年来都有搜集存储，任何专业，任何学科，任何学科的硕博毕业论文，你们想看啥，都可以跟我要。”LISA此刻昂首挺胸，非常骄傲。

“说回正题啊，接下来我们要设计一套商业逻辑，掌握商业逻辑策划的基本要素。你们要像策划专家和讲师一样的心态去领悟这里面的原理，这样作为老师去盘点其他项目的商业逻辑的时候，就有了一种全盘观摩斧正的视角。”

LISA说着在房间里打出一个全息影像，一套平面架构图出现在影像中。

“世界上大多数商业逻辑无非是：直接盈利能力，靠产品和服务；数据盈利能力，靠投资不断扩充；附带盈利能力，隐藏直接运营时的亏损。而商业法则永远不变的六大要素就是：人财物产供销。最重要的要素就是人，人是不可替代的。”

我举手要提问。

“陶总监请说。”LISA一挥手表示“请”。

“不是说职场，任何人都是可以被替代的吗？”我问道。

“人分五种：人物、人才、人手、人员、人渣。头两个不可替代，中间两个经过培养可以晋级的就不可替代，最后一个不是人。”LISA的回答简洁明了。

“嗯，懂了。我算人手。”我说道。

“我可能刚进公司那会是人员，现在勉强算人手。”燕子也很谦虚。

“陶总监是公司大佬们认定的人物，燕子一进公司表现出来的特长就定性为人才。”LISA说道。

我和燕子相视一笑，有点惊喜。

“不用骄傲也不用妄自菲薄，你们都很强，很有潜力。接下来，两位评判一下我们墨灵投资目前对墨易商务的投资，是属于哪种状况？”LISA说道。

“应该是直接盈利，还兼备其他隐藏盈利功能的吧？”燕子说。

“我觉得最初就是人力挖掘和新科技试验场。同时兼备一些隐蔽任务。”我说道。

“陶总监是对的。燕子说的也不差。墨易商务原本成立的时候，就是基于跨境电商的产业升级，应对新经济业态的变化，加上内贸的电商流通贸易型企业。而设立在大都市，就是因为那里出现了大量的鬼子机构，光靠官方层面上的盘查，很难尽早发现问题。如果是合法经营的企业和项目，我们是欢迎的。但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LISA说道。

“嗯，所以，大多数坏企业，其实除了明面上的经营，背后还有其他的利益支撑，对吧。”我问道。

“对的。或者更确切点说，任何成熟的大企业，都会有其他层面上的更高维的利益诉求或者使命。达到那个使命的时候，如果能够让项目进入稳定的内循环，那就会让日常运营更加健康。”LISA的说明，让我验证了这几个月来的猜测。

其实早在海岛农庄参加集训的时候，我似乎就感受到被唤醒了一些认知能力。

随着后来用脑波驱动进行信息采集，驱动装备之后，我发现自己的脑力似乎越来越强，晚上做梦时，也会梦到一些以前从来没看到过的场景。

“所以，我们作为民间力量，开始对安全方面的事业做贡献，会得到更多的保护对吗？”我问道。

“保护是有一些的，但是对我们的要求也会更加严格。因为我们也不能随便踩红线。更需要我们有超乎常人的忍耐，韧性，和更敏锐的眼光。这就是为啥，三位大佬要独立成立事务所的原因。”LISA介绍道。

“我明白了。所以我们当时选择在霞飞路，就是因为楼上楼下，界面上，很多和外面的不良势力相关的商业项目。”燕子说道。

“大都市肯定更加密集，但是事实上，很多地区都有这样的企业。以往会控制分流内外资，外资要内资参股，但是这几年，代理人企业的纷纷出现，就让形势更加复杂了。”LISA说道。

“那从某种意义上讲，外资带进来的经济增长，也是实实在在的，要控制好这个度，有些心怀不轨的企业，也不敢乱动。只要我们能够压得住，他们其实也在继续给我们做贡献，对吗？”我开始领悟了。

“是的，陶总监确实聪明，也有更高的格局了。”LISA很欣慰。

......

当我和燕子在接受LISA的入门培训的时候，在姚家谷苑，嘟嘟正惬意的躺在院子中的躺椅上，边上放着忠叔调配的农庄果汁。

嘟嘟戴着她昨天在拿到购物券时，在商场里买的第一件商品，一副很酷的儿童墨镜，躺在那里像极了一位江湖大佬，四仰八叉，很有气势。

雨婷老师看了一眼晒太阳的嘟嘟，微微一笑，说了一句要去睡个午觉，就找了一间厢房休息去了。

“哎，全球估计唯一没有午休概念的职业都市，就是我们东华市了。”秦非不禁感慨了一番。

“嘟嘟，你不用睡觉的吗？”秦非问道。

“不用啊，除非用脑过度，我现在晚上都睡得少。”嘟嘟说道。

嘟嘟抿了一口果汁，继续开心的说：“真好喝。非儿姐姐，咱师父的手艺是真好啊。看着这么好的果汁的份上，我给你也做点事吧。”

“其实我想帮你做点事。我很想知道，你这么厉害，为啥没有去查你自己的身份身世，你现在查到哪一步了，我用胡萝卜帮你查一下吧。”秦非问道。

“这个嘛，说来话长，等有机会一起跟你们说吧。不过我对自己的身世，也一直很揪心。我很想知道到底我源自何处。”嘟嘟有点忧伤。

“算了，不着急，早晚等我大了会有办法的。你刚才说的那个胡萝卜，让我看看，算法和我的神童算法有什么异同。”嘟嘟说道。

“哦？好啊。我正想叫你帮我看看，袁大神，也就是你陶林姐夫，他改进的搜人软件，有没有其他可以升级的地方。”秦非说道。

“嗯，非儿姐，打开手机。”嘟嘟说道。

秦非刷脸让手机从息屏状态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