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你是怎么打算的，总之，这个司染不能留，凤鸣楼更加不能任其发展下去了。要不然，他们看谁不顺眼，就将谁灭门，那岂不是要天下大乱！”

孟明朗慢腾腾地喝了一杯茶。

练中天如此紧张，还不是因为是他得罪了凤鸣楼，他害怕九刹门就是他的前车之鉴？当真是为了天下着想吗？

“练宗主，你也知道，这英雄会刚刚开完，再想将大家聚集在一起总得有个名头不是？我虽然是明月山庄的庄主，稍微在江湖门派之间，有些许的威望，可我也总不能动不动就发号施令啊！这不是有以我为尊之嫌吗？”

练中天暗里冷笑，你孟明朗可不就是想大家以你为尊吗？装什么谦谦君子？

“我烈阳宗，不过小小宗门，自然是比不上明月山庄家大业大的。可孟庄主别忘了，凤鸣楼的势力足以覆盖整个江湖，更别提，如今还有个待重新崛起的司家。唇亡齿寒啊，我烈阳宗若是随后遭了殃，只怕整个江湖，谁也逃不掉……孟庄主德高望重，难道眼睁睁看着凤鸣楼一家坐大？凌驾万人之上吗？”

练中天想让他做出头鸟，他则坐在后头看好戏，出事不用他担着，有好处他可以一起捞，哼！如意算盘打得不错！只可惜，他真的太心急了，急得连自己那一点小心思都藏不住。

孟婉仍旧坐在那楼阁之上，登高望远。

“大小姐，此处风大，奴婢扶您下去吧……”

丫鬟芳玲欲上前扶她，孟婉缓缓抬眸，看着这个自小就服侍她的丫鬟，“芳玲，你跟着我，有多少年了？”

芳玲不知她为何会问这样的问题，但还是恭谨地回答，“回大小姐，奴婢六岁就跟着您，已有十年了。”

“我待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