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冬至摇摇头道:“13。”
周无光一怔,季冬至担心道:“很难办吗?”
周无尘笑笑道:“没有,只要我们材料够多,会赢的。”
季冬至平静异常道:“我想要的不只是财产的归属权,我还想把他们都送进去。”
周无尘一怔,“有证据什么都好办。”
季冬至道:“不过我需要一点时间。”
周无尘道:“只要在年前准备好就可以了。”
季冬至沉默了一会儿后道:“嗯好,那加一下联系方式,有事联系我。”
周无尘点头,看着季冬至离开,周无尘沉默良久,“勇敢的姑娘。”
季冬至回到家之后竟然发现了手机里来了陌生电话。
拨打过去之后就是一片寂静,“喂,您好。”
“我不好。”
季冬至一怔,诧异道:“孟南帆?”
“怎么了?几个月不见声音都听不出来了?”
季冬至含笑道:“这哪能啊!班长大人打电话过来,没接到是我的过失,别生气啦。”
孟南帆平静道:“这都放寒假了,你家里的事还没忙完吗?”
季冬至含笑在公交车上看着窗外,“怎么?想我了?”季冬至半开玩笑的说着,谁知沉默良久后,孟南帆却开口道:“想你了,可以见一面吗?”
季冬至半晌不说话,孟南帆开口道:“有些话,我想当面和你说。”
季冬至久久愣在原地,“那就年后?我这边正忙。”
孟南帆片刻轻声道:“好,我等你。”
季冬至一怔,电话挂断后恢复到雇佣界面。季冬至盯着手机发呆,片刻,才回过神,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已经2月1,还有11天。
季冬至知道这次的事将会关系到她未来的出路,与其说高考是人生的转折点,然在季冬至这里只能算是一个小小的起跳点,而她如今的转折点就在这个法。
如果失败了,那么她将面临的就是倾家荡产,而那些亲戚也会通过各种途径打压自己的未来,而自己将再也抬不起头。
如果成功了,那么她将迎接更好的未来,她可以安安心心的学习,更好的情况就是考上帝国大学,而到那时,即使他们被放出来,那么自己的地位也将是无法撼动的,一切都会柳暗花明。
只是未到评判的那一天,季冬至都一刻也不敢放松,电话拨过去之后,那边的效率也是极高的,只不过要先付定金,因为雇佣的比较秘密。
季冬至又打电话给谷美,谷美此时正在气头上,“谁啊!”
季冬至一愣含笑道:“老师,是我季冬至。”
谷美一怔,随后才静下来道:“是冬至啊!怎么现在这么晚了还打电话?家里事处理完了?”
季冬至含笑道:“没呢,年后开庭。”
“那快了啊!没多久了,周律师怎么样?”
季冬至笑,“感觉挺厉害的样子。”
谷美笑,“他啊是我曾经的学生,挺厉害的,对他放宽心就好了。”
季冬至笑笑,“老师,其实我打电话是想要钱的。”
谷美轻声道:“行,你什么时候来拿?是要现金吗?”
季冬至轻声道:“现金也可以。”
谷美道:“那你明天来,我们去取。”
季冬至笑,“嗯,好,那明天早上9点在学校门口见。”
“好。”
挂了电话,谷美手上的皮带就勒紧,把手机扔到一旁,对着一旁的男人就是打,“你说!你拿那100万干什么去了!”
男人四处逃窜道:“我就是见你卡里面突然多了很多钱,就拿了100万去投资了。”
谷美气的青筋暴起,“你知不知道那些钱哪来的你就用!也不经过我的同意!给你能的!两天不打上房揭瓦!给我站住!你要是赶跑!你以后就别和我住在一个屋子地下。”
男人霎时就不跑了,胆怯的凑到谷美身边道:“老婆,不要这么生气嘛,你说我听,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还不知道我吗?”
谷美生气道:“跪下!”随后谷美就换成小教棍敲打自家老公。
“那100多万是我学生让我帮忙存的,回头利息什么都是要还的,明天人家就要了,你要我拿什么给人家!”
“啊?你学生这么有钱?这身价在伯城很少见的。”
“你关心的是这个吗?”
“哈哈,对不起,我错了,能出能出相信老公我。”
“真的?”
“真的!明天就去取!”
一晚上的时间,季冬至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随后就来到阳台上望着麦田,“等完全归属之后,这块地还是承包出去吧。”
冬日的寒风扶起季冬至微长的头发,季冬至抓了抓头发道:“好像有些日子没理头发了。”
季冬至忽然想到什么,惚而笑道:“孟南帆,要和我说什么?不出意外……难道他要表白?”
季冬至瞬间被自己说出来的话整激动了,顺着家里就是激动的跑来跑去,站到祭台前道:“爸妈,万一有人和我表白我该不该答应啊?我现在算早恋哎。”
“哈哈哈,好激动,不行,不能激动,过犹不及,我眼下的事是想想怎么拿到点证据。”
季冬至窝在沙发上打转,最后不出意外,摔在了地上,“哎哟!好疼。”季冬至爬起来才发现自己好不容易养的膘又没了。当下跑到厨房整点东西吃,一吃就困,一困就睡。
2月2日
早上一觉醒来,季冬至背上小包,出了门,季冬至出门时还特地让保镖加强了周围的监控,季冬至现在做事可小心了,深怕自己哪里有纰漏而导致最后的疏忽大意。
来到伯城的校门口,不知为何看到的不仅仅是谷美老师更还有孟南帆。
季冬至一怔,“老师你怎么和孟南帆一起来的?”
孟南帆不太自然的偏头不语,谷美老师含笑道:“是孟果老师让他在我这边待一阵子,说不要他了。”
孟南帆肉眼可见的耳根子微微发红,季冬至道:“出来的果然匆忙,连袄都没穿,穿的还是拖鞋。”
季冬至戳了戳孟南帆,“你冷不?”
孟南帆:“不冷。”看着孟南帆瑟瑟发抖,季冬至取下自己的米色的围巾搭在孟南帆脖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