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49章 苏砚我们睡觉吧(1 / 2)散修的逆袭之路首页

“主人,狐狸我从今日起要在这域内九州和域外妖族好好玩耍些时候。”鎏镜脸上笑容洋溢,给她丢来一个灵囊,“主人,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会有烦闷的时候。我这里边的东西,可以帮你排忧解闷哦。”

“什么东西……这么神奇?”话罢,她便要打开。

鎏镜却相当慎重地挡下她,“不可不可……主人,我给你的这包东西叫逍遥快活粉,只有在你伤心时它才能发挥功效。这东西珍贵,狐狸我都不给外人的,你可紧着用别浪费了。”

“神神叨叨的。”

却见鎏镜嘻嘻笑了,“主人,用了逍遥快活粉,你一定会感激我的。”

鎏镜那说不上好意的笑在沈昭脑中回旋,可她又觉得,鎏镜虽然说话不好听讨人厌了些,却不会害她的。鬼使神差之下,她解开那灵囊,顷刻间万千星光从那灵囊飘出,色彩斑斓可谓灿若星河。

那些星点缓慢飘飞成狐狸状,那狐狸又如飘带,围着她转了一圈后便飞向那天穹。沈昭嬉笑之余忙收拢那灵囊,这样好看的东西,可不能一次就用光。

或许是被鎏镜这玩意逗得开心了,她心头竟真的没了烦忧。但也不知怎的,身体却逐渐热了起来,可分明这林间是凉爽的,难道是酒劲上来了?

沈昭也没多疑,一想到苏砚还在等她,她便脚下生风,匆匆而去。可这越走就越不对劲,脑袋越发淫荡,想的竟然都是她和苏砚在床上的那些事……

就这样沈昭迷糊间已经到了房门口,此刻身体已经不能说是热了,而是一种燥热,个别的部位更是躁动难耐。

她粗鲁地推门而入,又哐当闭上房门。房中飘着一层水雾,含着淡淡的清香,她急切地绕过屏风,越往后走水雾就越浓。转过屏风却又是一面屏风,在那两面屏风中有一浴桶,那水雾便就是从这处散出。

脚步声轻响,但见从里层的屏风后走出来一个人。那人宽松的睡袍并未系紧,露出胸前一部分。这水雾那烛光却不知怎么就融合了,化成那釉彩,生生在那人冷白的肤色上染上麦芽裸色。

堪堪一滴水从他下巴坠下,沿着喉结一路从他坚实分明的肌肉上淌下。

“你来干什么?”苏砚的话带着分凉薄。

沈昭却好似听不到那般,抬头去看那人万分俊朗的面容,以往苏砚长得颇具攻击性,这会儿却被水雾朦化,被烛光柔化,眼下的泪痣过分深情。她也不知怎的,控制不住自己,苏砚就好像一块磁铁,而她就是那精纯的铁,她跑上前就抱了人家。

苏砚却眉头一皱,“你不和你的好朋友喝酒,却来找我?”

沈昭双颊绯红,她轻柔的话带着娇嗔和挑逗,“对啊,来找你……睡觉。”

苏砚瞳孔一震,他想要推开沈昭,可抱着他的人儿就跟他身体的一部分似的,怎么都推不开。

“阿砚,我们睡觉吧!”话毕,沈昭柔媚一笑,踮脚在苏砚喉结啄下。

苏砚只觉一股燥热从脖子上顷刻蔓延至全身,身体那部分好像突然就躁动起来,可分明他被她挑逗起来的情欲已经被他用凉水浇没了!

猛地,苏砚脑袋晕乎,浑身燥热难耐,他问沈昭:“阿昭,你……季萧然给你下药了?”

闻言,沈昭极力控制自己思考,水雾暧昧得如罂粟叫她上瘾,她只能说:“是那只死狐狸!我……定要扒光他的毛。”

苏砚身体不自觉颤了下,他控制不住自己,这药实在太猛,竟然连他都被影响了。已然无法理性思考了,他紧紧抱住眼前之人,暖香软玉入怀,他禁不住地在沈昭修长的脖颈上落下一吻又一吻,忽而轻柔一啄,忽而又重重一吸……

沈昭不禁娇嗔出声,在身体难以发泄的欲火催动下,她也回吻他。

颇显急切地耳鬓厮磨后,苏砚松开沈昭,垂首深深看着她,他的声音压着欲火,沉沉的,“阿昭,对你,我始终没有抵御之力。”

沈昭双眼惺忪,手臂攀缠上苏砚的脖颈,此刻她的唇娇艳欲滴,“阿砚,对你,我却不敢亵渎。”

再无多话,两人唇瓣交缠,在这水雾里暧昧如藤蔓生根发芽,极速疯长,最后缠成情欲交织的密网。

鹅黄的床幔随风轻缓舞动,水雾稀释了烛光,只能见那缓飘的纱帐里人影浮动,宛如一株双生花,在酣畅淋漓里交缠不休……

水光潋滟,大江上白茫茫一片,即使在这几百米高的山巅也有丝丝缕缕的水雾飘来骠去。

在约莫朱雀身体的地方,置着上百的桌椅,还未到那地方,沈昭便看到那里人多得已经密密麻麻了。

她搀着苏砚的手臂,却不怎么雀跃,“阿砚,也不知道这场清晦大会到底会怎样收尾?”

苏砚兴致也不怎么高,虽说他性格向来如此,可这却在无形中加重了沈昭的心情,更加沉重了。

近前,中间刻着一个相当巨大的太极卦阵,那卦阵上悬浮着的绛紫玉令攒聚在一处,发出耀眼的紫光。

沈昭便说:“阿砚,这是什么意思?”

苏砚已然拿出了那块玉令,挥手掷向那紫光处,待玉令完全融进紫光后,便乍然在紫光上头显现金光三个大字——卜弋山。

这般景象很快便散了,周遭人见状却纷纷投来打量的目光。

“没想到此番清晦大会竟然连卜弋山都出来了。”

“那是自然,下这道清晦令的可是盘古大神呢!”

“不过,也不知卜弋山这二人是否也会修习双气的本事?”

“……”

沈昭低语,“阿砚,看来裔在神族地位非比寻常啊。”

苏砚边走边说:“那是自然,千万年里可只有他一个人修得神魔两种力量……”话毕他投来宠溺的神色,“自然,阿昭也能。”

说着说着,迎面走来一人,沈昭一怔,感觉浑身发冷。

南宫平渊面色凝重走了过来,拿了杯酒敬了沈昭。

沈昭惭愧,怎么都说不出一句话。

还是南宫平渊先开口,“沈姑娘还说不是卜弋山之人?”

听得南宫平渊的打趣,沈昭一讷,可每思及花泣,她便口齿不利起来,“南宫族长,我……”

但见沈昭沉默不语,南宫平渊苍白的脸上勾出笑意,“沈姑娘,不久前……蒙儿给我来了一封信。”

沈昭忙问:“信?什么信?”

南宫平渊苦涩地笑着,“他说他其实从未怪过我,他敬我却不亲我,他责怪我怯懦,做事束手束脚……”他又苦笑连连,“他说他自由了,他从来不想做什么司水之神,他只想逍遥自在地活着。”

沈昭双手篡拳,“可是,他……”

南宫平渊忽而插话,“罢了,沈姑娘不必再说了……我从来不了解我的孩子,所以他……死前的决定,我再不干涉亦不会埋懑。”

沈昭拱手作揖,“对不起,南宫族长。不过,求您相信我,花泣他并没有死,他会活的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