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后院,就看到坐在躺椅另一边的闫梵希十分悠然自得地品茶吃点心,半点儿没有在别人家里时的不自在感。
安净秋走近,这才发现躺椅上原本凌乱的毯子已经被折叠整齐地放在躺椅上,安净秋上前将躺椅的靠背调高,调回至座椅模式,拿起毯子,将毯子放回座椅后口袋里后,这才坐下。
安净秋看向桌子,发现桌子这边已经倒好了一杯热茶,安净秋拿起茶盏,品了口茶水后,才再次看向闫梵希,开口问道:“闫小姐好,我很好奇闫小姐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又是怎么进来的?后院这里一般人可是进不来的。”
闫梵希闻言,面带微笑道:“不必叫我闫小姐,就像净秋你让我不用叫你安小姐一样,叫我全名亦或是梵希就行,至于我怎么知道净秋你在这里,和怎么进来的,是你的师傅前辈告诉我的,也是前辈打电话给店员,让店员放行,我才进来的。”
说着,闫梵希就从身后拿出一份文件袋来,一边打开文件袋,一边和安净秋说道:“我来找净秋你,是因为所有事情我们都已经调查清楚了,这件案子的整体过程有点复杂,我怕在网上一时半会儿地
也说不清楚,就干脆带了已经调查整理好的案件卷宗过来,直接借给净秋你看比较好。”
说完,闫梵希就把打开整理好的文件递给了安净秋。
闻言,安净秋得知是自家师傅把自己的地址告诉给闫梵希的,就彻底放心了,毕竟没谁喜欢被人监视自己的行程,但心里也升起了一丝疑惑,师傅就这么轻而易举地把自己的地址告诉了闫梵希不说,还帮闫梵希给前台的方圆打电话放行,难不成,师傅早就认识闫梵希了?等回山上的时候得问一下才行。
“这样啊,还特地跑一趟,真是谢谢你了。”
安净秋看了看闫梵希,一边想着,一边道谢伸手接过文件,打开文件,翻看了起来。
自那天晚上回去后的第二天早上,弟弟安净冬一大早地就跑来问安净秋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在安净秋告诉他这件事情已经有专门的人员在调查了,人家说了,等调查完以后,再发信息来告诉她事情的具体真相。
这就导致安净冬这些天就时不时来问安净秋那边来消息了没,弄得安净秋都有些烦了,这些天因为梦境的事情,精神本来就有些疲惫,整个人的心情也随之不大好。
结果安净冬还老来烦她,早起的时候问,吃饭的时候问,睡前问,就连中午在学校吃午饭时间,还要发信息过来问。
最后安净秋实在是被烦的索性跑来茶馆里待着不回家了,接连几天都是在茶馆里吃完晚饭,待到弟弟的睡觉时间时,才敢回家,要么有时候就干脆宿在茶馆里,不回去了。
结果这臭小子还不肯善罢甘休,天天打电话发信息的来问,一连十几条的信息和电话,烦得安净秋额角青筋直跳。
偏偏安净秋又不敢把人直接给拉黑,生怕万一人突然出事的时候自己没能及时得到消息。
最后烦得安净秋实在是无法忍受了,就直接回家把人暴捶了一顿,没收了他的智能手机,给他换了个不能打游戏的老人机后,这才有所消停。
接连几天烦不胜烦的骚扰下,弄得安净秋对这件事情也格外关注感兴趣的。
安净秋看着文件里的内容,越看心里越不是滋味,眉头也是越来越紧,心里对邪术士的厌恶也越发浓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