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张建国又往前走了大概有十多分钟,刘邴宾停下用手电照着前面一对巨大的石门有些发愣。
“这门也太大了”将张建国靠着墙放下,刘果成站在刘邴宾身后,同样看着巨大石门有些咋舌。
“不对呀”刘邴宾很是疑惑的说道“看这墓道的长度这墓肯定不小,可是这在边境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墓”
他们三人前面那对石门巨大非常,高有五六米,宽也有个四米左右,这在陵墓中是非常少见的,因为这无疑加大了施工的难度。
刘邴宾上前用用手电照着自己的观察了石门一番,之后有些不能确定的自言自语“这石门上怎么一点雕刻都没有?这是不是墓门呀?”
刘果成也上前两步,借着刘邴宾的手电光自己查看“是呀十一爷,这石门光秃秃的,上面啥也没有呀”
刘邴宾“嗯”了一声,低头仔细计算了一番,之后对着刘果成说道“从咱们下来的地方算起,到这里咱们走了快一个小时了,这墓道也太长了,走,咱们往回看看,另外看看这墓道墙壁上有没有什么图画之类的”
刘邴宾没有贸然的去打开石门,而是转身带头往回走去,并且仔细的观察墓道两边的幕墙。
一直往回又走了二十多分钟,刘果成借着手电光一晃,在一边墙壁上发现了一些异样。
“十一爷,这边墙壁上好像有字”刘果成赶紧叫住刘邴宾,并紧走两步到了墙边,此时手电光也打到了墙上。
“这篆书?怎么会是篆书?”刘果成仔细的看了看石壁上的文字,一个都不认识,不过倒是认出了字体。
刘邴宾则是一句话都没说,反而用手电照着墙上的文字仔细的看着。
刘果成一看这种情况也不再打扰,转身将张建国靠着对面墙壁放下,自己也坐在旁边。
墙上的文字不少,刘邴宾看了足有半个多小时才将其看完,转过身走到刘国成身边,脸上惊疑不定。
“十一爷怎么了?”看着刘邴宾惊疑的脸色,刘国成很是惊讶,因为他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事能让他十一爷露出这种表情。
“这~~~”刘邴宾有些迟疑的说道“这的确是个墓,不过这墓不是为了庇佑子孙,而是镇杀”
“镇杀?”刘果成听他这么一说倒是没什么反应“那就是说这墓主人在下葬之前就已经尸变了?”
“不是”刘邴宾挨着张建国坐下,用手电照着他看了看他的脸色,有些失血过多的苍白。
“我觉得”刘邴宾斟酌的说道“咱们还是从刚才的那个山洞出去,之后在想办法甩掉那些追兵,这个墓既然是为了镇杀,里面就应该没有为了墓主飞升的通道,也没有工匠给自己留的活路”
“您知道他们用的什么方法找上我们的了?”看刘邴宾摇了摇头,刘果成也有些无奈“要不咱们进去看看,这墙上用的篆书,那年代一定很久了,没准里面镇杀的墓主早就完蛋了”
“那可不一定”刘邴宾用手电照着对面墙上的文字,嘴里不无担心的说道“这上面写的其实是一些警告,当然也说明了里面被镇杀之人的来历,不过这上面说得有些玄”
刘邴宾没理刘果成,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这人叫类劳,是哀牢国最后一个国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