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如何取得此处文牒?”李兴垣向冯老问道。
未等冯老开口,欧阳震山便说道:“贤弟,也别麻烦了,咱们将马卖了,改步行,不走大道便能越境入赵,到时再买上几匹马,不几日便能到达赵国的都城。”
冯老本要解释文牒的办理方法,被欧阳震山打断后,又说道:“待到入城之时,若无文牒,便会被子城司拘来问罪,年轻人啊,切莫如此冒进。那文牒其实不难获取,只需等待些时日便可。”
“哦?需等待多久?”李兴垣问道。
“二位郎君在蓟州军中任何官职?”冯老问道。
“吾二人并非军中之人,一介平民百姓罢了。”李兴垣回道。
“哦?”冯老说着又看了看文牒,抬头看了看二人,微微一笑,说道,“若要以平民百姓的身份的话,那怕是要等上些时日了,嗯……一般不会超过半载吧。”
“这……!”李兴垣与欧阳震山二人心中皆是一惊。
就在二人发愣发愁之时,听得屋外一众人的脚步声响,有人高声喊道:“冯老莫慌!子城司巡防营前来捉拿贼人!”
“怎么又来了?贤弟,这次好像人还不少,莫再弄乱了冯老的屋子,我们还是先发制人吧!”欧阳震山说道。
“嗯,我们先出去,欧阳兄,你轻功如何?待会跃过人群,去往院外吧。”李兴垣说道。
“贤弟考虑的周到,走!”
李兴垣与欧阳震山二人说罢,便起身出了门。
冯老也拦不住二人,但也缓缓起身,向着屋外边走边喊道:“这里没有贼人呐!”
李兴垣与欧阳震山二人刚到屋外,两侧各站了六名持枪兵卒,忽然紧张的挺枪对准二人,中间是方才被欧阳震山踢了一脚的那人,哈着腰进来,将一个全副武装的似是军官的人物让进院子来。
“丁都头,你说的便是这两人吗?”
“回周指挥使,就是这两个贼人!”丁都头回道。
“拿下!”
那周指挥使一声令下,众兵卒便要上前。
李兴垣与欧阳震山二人一同说了声“走!”,接着,便一跃而起,踏了一脚院中央的井栏,又跃向了丁都头与周指挥使。
李兴垣踩了一脚周指挥使的肩膀,将其踩倒后,从大门上方跃了出去;而欧阳震山则落下来,将丁都头撞倒在地,趁机从大门跑了出去。
“哎呦……”周指挥使倒地喊痛,又继续喊道,“贼人过于猖狂,给我宰了他们!”
一众兵卒听了令,慌忙从院中追出,将二人围在了坊道之中,但方才见了二人的功夫,都略有些胆怯。
李兴垣与欧阳震山二人背靠背而立,欧阳震山并未带着铁头棍,双臂护在身前,笑着说道:“贤弟!对方十二人,咱们比试比试,看谁杀的多些?”
李兴垣也抽出铁剑在手,说道:“兄长,若各杀六人,该怎么算?”
“那算我输!”
欧阳震山说罢便要主动出击。
围着的几人听他二人如此说,越听越胆怯,此刻见欧阳震山作势要冲上来,都下意识的向后躲了两步。
那周指挥使,爬起来跑出院看到这一幕,气急败坏的喊道:“一帮窝囊废!一起上,给我捅上几个透明窟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