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祚大王听了心中一惊,接着,脸上惊恐之情转瞬即逝,又思索着说道:“依尔等之见,我这府中防卫如何?”
李兴垣犹豫了一下没说话,独孤薇却抢着说道:“依我看大王府中已是戒备森严……”
接着,独孤薇先是说了偏院附近的巡逻布置,接着又说出了由正门至偏院路上的几个暗卫点,听得昭祚大王脸上阴晴不定。
李兴垣忽然拦住独孤薇的话语,低声说道:“够了,小薇……”
“无碍!这独孤郎君果然是个人才!”昭祚大王顿了一下,又说道,“那张文礼府中,只比本王府上更加严密,据说他在府中都是携着二十余甲士走动,出门则是动辄上百人护卫,何谈防卫薄弱之时?”
厅内一阵沉默。
“要说防卫薄弱……倒是有!”昭祚大王思索了一番说道。
“何时?”三人异口同声问道。
“便是他进入父王王宫之时,随从不得入内。”昭祚大王说道。
三人一听此言,不好意思回嘴,只得纷纷叹了口气。
昭祚大王见三人如此模样,有一瞬间似是在憋笑,随即又整理表情,恢复严肃。
“听阿峰言讲,尔等力战一众死士,英勇无比,然双拳又怎敌百手?”昭祚大王说道。
李兴垣说着叹了口气,说道:“大王所言甚是,唉,就没其他法子了么?”
“三位郎君切莫操之过急,今日召尔等前来,屏退众人,便是与你们秘议此事。”昭祚大王说道。
三人听了忽然觉得此事有了些希望,面上愁云稍散。
昭祚大王继续说道:“尔等既然已被张文礼盯上,唯有在本王府中方能暂避灾祸,谅他还不敢与本王就此撕破脸皮。”
李兴垣心想:这意思是,不让我们离开咯?且听他后面怎么说……
“想必三位郎君已然听说了城内的异变,那张文礼借父王扫除李弘归党羽一案,铲除异己,已有多家惨遭无辜株连。”昭祚大王继续介绍道。
“张文礼如此行事,相信不久便会有报应,届时若有刺杀的机会,本王定会命人告知,尔等还需当机立断,莫要错失良机啊。”
昭祚大王的一番话语,叫李兴垣等人甚是振奋。
尤其欧阳震山听了心下甚是欢喜,觉得报仇之事瞬间由天边拉至了近前。
三人辞了昭祚大王回到偏院之中暂时住下。
接下来的两日,欧阳震山每日都在院中操练武艺;李兴垣则是寻了间僻静之处,修炼起内功来;独孤薇则是在李兴垣不远处护卫着,以防有人靠近打扰到李兴垣练功。
虽然王子府提供的饭食不甚理想,但由于三人心中怀有希望,也不觉得出其中乏味。
又过了两日,李兴垣与独孤薇依然如前两日一般无二;欧阳震山却是心中隐隐有些焦躁,用膳时与李兴垣聊起萧恒是否归来,此时是在作甚云云。
接下来三日,欧阳震山彻底耐不住性子,想要求见昭祚大王,但却连江峰都见不到,院内只是一些家奴院工,再者就是些不相识的兵卒了。
直到第八日午时刚过,江峰忽然来访,说是昭祚大王有请。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