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
一群集团高管在沈晏清的慑人气势下,如同小鹌鹑一样,听着他训话。
特别是这期间蠢蠢欲动的那些人……
南笙一眼扫过去,汗流浃背了吧老弟?
但沈晏清的意思,并不会在第一时间把这些人开除,那些确定是奸细的也要留下来,让信得过的人收集他们的行为怪异之处,看最终的源头会指向哪里。
这个想法倒是和南笙不谋而合。
于是南笙开始在那张个人信息表上写写画画。
四十分钟后,沈晏清回头看她。
南笙咬着笔杆,冲他点点头。
于是沈晏清回头看向在场诸位。
“散会。”
“沈总再见。”
……
一群人满脸劫后余生地蜂涌出会议室,甚至都没敢问沈晏清身边坐的姑娘到底是何许人也。
霎时间,原本满座的会议室就只剩下他俩了。
南笙把标记好的表格推到沈晏清面前。
“呐,这是你要的东西。亏得你帮我注册的那个基金会,让我不时有功德进账,不然还真不能帮你做这件事。”
擅自窥探天机的人是要遭受惩罚的,何况是她这种本满身业果的人?
就这四十分钟,南笙损失了两个功德。
肉痛。
沈晏清顺着南笙的视线看了看那银铃上的红梅,暗道这功德一定要想办法给她补上。
“夫人,谢谢。”
道过谢后,他才拿起表格,仔细查看。
不一会儿,陈捷来了。
沈晏清和陈捷商量此事具体该怎么施行,南笙听着有些无趣,就在会议室里到处转了起来。
转着转着,她就走出了会议室。
沈晏清抽空从表格中抬起头。然后拿起手机给安娜打了个电话。
“安娜,我夫人从会议室里出去了,她对集团内部不熟悉,我怕她受人欺负,所以你跟上去,保护好她。我会把她的电话号码发给你,你注意查收。”
“沈总,您放心,我现在就去找夫人,一定不会让她被任何人欺负的。”
听完安娜的话,沈晏清满意地点点头,
一旁的陈捷看沈晏清这一本正经为夫人担忧的表情,忍不住吐槽。
“沈爷你是认真的吗?就夫人那一脚能踹翻一扇特制精铁门的怪力,谁能欺负了她去?”
当然,这话陈捷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
作为贴身照顾沈晏清多年的人,陈捷能明显感觉到他近来的变化。
沈爷,似乎恋爱了呢。
“继续吧。”
沈晏清放下手机,视线也从南笙身影消失的那个转角收了回来。
而溜达到了走廊里的南笙被两个男人拦住了去路。
“这位小姐,你是沈总什么人啊?”
南笙打量着面前这两人,其中一个就被她画了叉,是生了反骨的人呢。
而且,他身上有一种熟悉的不祥气息。
之前相隔甚远,她没有感知到。
“新来的秘书?”
另一个人问道。
南笙点点头,他们说是秘书就是秘书吧。
两人见南笙这副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样子,对视一眼,纷纷露出意味深长的神色。
“小姐,那我们该怎么称呼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