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湾岛浴场与苏墨白相处的寥寥几日,实在是令金慧珍感到奇妙、绮丽、美好,反而更加痴恋沉迷,每天睁开眼睛静静等待着苏墨白的下一次邀约,都说主动的女人不会被人珍惜,可是等来等去却发现苏墨白似乎已经单方面结束了这场短暂的爱情,慧珍实在是心痒难耐。
苏墨白的一颦一笑总是能够撩拨到慧珍最动人的那一点,完全不同于以往她喜爱的稚幼型前男友,他成熟沉稳、神秘诱惑。金慧珍越想越十分赞许,这样一个魅力十足的成熟男人,应该经不起晾的吧,晾着晾着就没了、跑了,再或者不爱了,那时候后悔莫及的只有我金慧珍自己一人。
她心想就不如这次我主动一些顺了他的意,见我聪敏懂事,想必是有着征服的快感,心情更是大好,说不定他苏墨白也正焦虑等着我来主动。
金慧珍见苏墨白很是低调,在湾省也是从未有过绯闻,倒不由得有点暗暗得意,心想:“从这件事来讲,他是独属我一人呢,不论从咖位还是样貌来讲,他洁身自好,有着自己的底线和标准,再说也是他先主动来撩拨我的,那我总是要做出回应才对!你来我往是爱情规律,若到我这里哑然而止了?不就没有今后的天涯海角、海枯石烂,想想就令人心生惋惜呢!”
阅人无数、情场老手一旦入了爱河,一样也是出不来啊。
午时,花园晒暖,略有微风,苏墨白回房去拿抱毯给他。常山语想要试着把脑袋从脖子上直起来,试了几次都没成功,却模糊的看到一个婀娜美人的身影立于身前,模糊中看到她眉开眼笑露出一排整齐牙齿。常山语凝神、睁大眼睛想要看得清楚些,却被美人身后的阳光给刺个正着,流下一滴眼泪,金慧珍被眼前一幕震撼到了,她眼前一亮觉得这轮椅男孩病娇美艳,十分惹人怜惜,便蹲下身子仔细为他擦拭,温声介绍着自己。常山语努力回应。
金慧珍心道:“这华国果然人杰地灵,看到苏墨白的时候我觉得他应该是这当今世上最好的了,如今见到苏墨白的朋友沙流星,觉得这当今世上最好的应当是两人才对,一个是俊美具有诱惑力,另一个是绝美型病娇少年,当真是各有千秋,不分伯仲,感谢诸神,终于在我金慧珍30有几的时候,遇到了想要私定终身的两个人,真的好难选择,都想要不知道可以不可以呢?”
当下从携带的便当盒里随手捏起一颗车厘子,放在常山语嘴边,轻声说:“刚刚空运来的,你快尝尝甜不甜?”只见少年似乎想了一下,便张开嘴咬下一块果肉,那饱满的玫红色汁液沾了些在唇上,金慧珍瞬间被美艳震惊的双腿僵硬,病娇、美艳、诱惑、性感和干净交杂在一起,这样混乱的气质矛盾却不违和,少一分太少,多一分过分,心动的感觉自手指、脖子顺延至脚趾,酥麻刺激。
好想把这男孩接回金府,找全天下最好的医生为他治疗,给他穿世上最华贵的衣裳,带上最名贵的钻石才行,这份美好,任何东西都不能增色,只是锦上添花罢了。在金慧珍的世界观里,这个男孩满足了她所有被激发的女性光辉,对于生活不能自理的他,被需要、被依靠,金慧珍不自知的把自己带入到一个姐姐型女友的角色当中,并乐在其中。金慧珍想到这里,不禁说道:“你的声音好轻,是没有力气吗,但是我都听清楚了,是叫沙流星对吗?”
常山语觉得自己对待美好的人或事,总是有几分温柔和心软,轻笑点头。
正在这时苏墨白和谭政出现,谭政道:“呦,尊贵美丽的金小姐大驾光临,我猜猜是为了什么呢?嗯,一定是为了邀请大家去你的私人领地马尔蒂啤酒馆!”
金慧珍爽朗一笑:“猜对有奖!奖励阿玛菲!”她眼睛却偷偷看向苏墨白,自己金大小姐生平第一次为别人准备便当,不好意思的说:“给你朋友带了些健康的吃食。”她看起来就像个初恋的少女,不经世事、容易羞涩,整个人看起来都十分的靓丽美好。
她看着他,他却一直看着他,苏墨白走过去蹲下来,轻轻擦拭他腮上的一滴玫红果汁,神色温和,说:“吃了果子吗,喜欢吗?如果喜欢吃,我帮你寻来一些,是我不够细致了,本来你就是喜欢吃些甜的、润的水果什么的。 ”想到自己只顾着汤汤水水,好像水果都是些平常多见的,不禁有些懊悔。
又想起以前在剧组,山语被冠名为道具杀手,但凡道具组准备的稀罕糕点、好看的特色水果,只要被他尝上一口,就会被逐渐吃光,有时候为了多吃几口,故意ng多次,导演都被气蒙了。嘿嘿,调皮、闹腾!心想:“幸好今天想起来了,我定要寻来特色吃食,带你去散心游玩,让山语开心,一开心说不定就好的快一些了。”
他脸上想到往事,神情愉悦又放松,整个人闪着俊逸的光,他慢慢起身,郑重的看着金慧珍,礼貌温和道:“我朋友确实需要散心,想必对他身体恢复也是有益,也谢谢金小姐今日带的吃食,就连我也没有想到的呢,只要他吃的开心、玩的高兴,我就是万般愿意。”
金慧珍她向来做什么事都是她自己说了算,对不对、好不好,别人说什么向来跟她没什么关系,虽然比较任性,但是对于心上人的“鼓励”还是看的极为重要,然后苏墨白到底要表达的是他自己受到启发这件事,她完全给忽略掉了,当下拿出大姐姐的风范,约好出游事宜便扬长而去,回去也并没有闲着,立刻安排人:“多找些好吃的水果,特色的点心 ,什么好吃来什么,每天都要,明天起都全部给我送到苏宅去!”
卞坤听手下汇报觉得十分有趣,多少年女儿都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不服管教也不听劝,根本不顾及自己的声誉,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只能怪我自己,没有做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害的她早早失去了母亲,明明是我卞坤长女,却连个名分都没有。他想了想,道:“随她,难得少女怀春,若是能够安定下来也是好的。”论起金慧珍的婚姻已经不是简单的一桩事情,而涉及到政治等多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