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酒楼用餐的食客,无一不对一品楼的佳肴赞不绝口,特别是酒楼的美酒,让人们回味无穷,甚至有些食客在品尝之后,意犹未尽,又排起了队。
对于重新排队的食客们,韦帅帅并未进行任何阻拦。
毕竟,今天是酒楼开张的大日子。
韦帅帅走向酒楼内堂,对掌柜吩咐:“包间各送一坛美酒和一份水果拼盘。”
韦帅帅跟随美女接待来到三楼甲子包间门前。
美女接待轻轻敲了敲门,包厢的门应声而开,推着韦帅帅特制的小车走进包厢。
韦帅帅将小车美酒和水果拼盘放在桌:“感谢三位伯伯今日能来捧场,这是特地为您们准备的小坛美酒和水果拼盘。”
尉迟恭迅速地从桌拿起小坛美酒,同时警惕地扫了一眼旁边的程咬金。
程咬金瞪了尉迟恭一眼,将桌的小坛美酒拿到自己旁边,大笑道:“驸马,你放心,只要有人在酒楼里闹事,你就报我程咬金名字。”
尉迟恭不屑地瞪了程咬金一眼:“小子,别听那老匹夫的!他夫人是崔家的,还是报我尉迟恭大名!”
程咬金听到尉迟恭的嘲讽,愤怒地拍桌而起:“尉迟老匹夫,你说什么?我夫人虽然是崔家人,但我才不怕他们世家的人。”
李靖看两人剑拔弩张,轻咳两声,捋着胡须,微笑着打圆场:“驸马,老夫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能否提出?”
韦帅帅对李靖拱手施礼:“李伯伯请讲,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李靖缓缓捋着胡须,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小女正值妙龄,比驸马还小几岁!”
程咬金和尉迟恭还在对峙中,听到李靖的话都转头看向李靖,不明所以。
程咬金急忙开口:“药师!”
李靖抬手示意程咬金安静,继续捋着胡须,眼中带着笑意凝视着韦帅帅。
韦帅帅被这位身经百战的将军的话吓了一跳,愣了一下,随后连忙恭敬施礼:“这恐怕不妥,毕竟小的可是驸马,现在丽质还怀有身孕,怎么能辜负丽质。”
李靖依旧微笑着捋着胡须:“小女只是作为驸马妾室,并非正室,陛下也不会多说什么。小女和长乐公主从小也是姐妹情深。”
程咬金和尉迟恭面面相觑,程咬金赶忙起身拉着韦帅帅向包厢外走去,“药师,我有事和驸马说。”
韦帅帅有些茫然地被程咬金拉出包厢。
见程咬金欲言又止、眼神飘忽不定,韦帅帅只好带程咬金来到三楼最后一间包厢,推门走进去。
两人走到茶桌旁坐下,韦帅帅为程咬金倒满茶水。
程咬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然后开口:“小子,你一定要答应,陛下那边由我们去说。”
韦帅帅再次为程咬金的茶杯注满,看着程咬金苦笑:“程伯伯,这事不妥,毕竟我是驸马,丽质还怀有身孕,我怎么能答应!”
程咬金大手拍在韦帅帅肩膀:“韦家,只有你这一根独苗!难道你就不想开枝散叶,也不是让你明媒正娶,只是纳妾!”
程咬金又端起茶杯,一口饮尽,叹息道:“唉!不知今日是怎么了,药师为何要提这事,你一定要答应。”
韦帅帅坚决地摇头:“程伯伯,这件事绝对不行,我绝不能答应!要是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韦帅帅说完,不等程咬金反应转身离开包厢。
程咬金看韦帅帅走出包厢,倒了一杯茶水,一饮而尽,叹了口气,走回甲字包厢。
李靖看走回来的程咬金,神情有些沮丧。
李靖拿起酒杯,亲抿:“咬金,老夫会去和陛下说!毕竟韦帅帅是陛下女婿,长乐公主又怀有身孕。要是韦帅帅今天答应老夫要求,老夫还真要想想!”
程咬金坐下后,三人已没有了之前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