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怪不怪的苏辙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慢悠悠的拉着言欢跟在身后,前头苏轼疾步前行,好几次都不见了背影。
路上有些滑,但为什么苏辙和他哥哥能走的这么稳?这就是大佬的格调吗?
言欢在第几次差点滑倒的时候放弃挣扎了,把其当做一个溜冰场。
反正每次快要跌倒的时候就会被苏辙拉着胳膊一扯给提起来站好。
如此滑了一段路以后才看见左顾右盼的苏轼。
“咦……埋哪了来着。”
“哦,在这。”
看着兄弟俩开挖,言欢蹲在一旁演蘑菇。
冬天的地面实在是冻的梆硬,两个人嘿咻嘿咻的挖了半天,无聊的言欢又堆起了雪人。
等到他们终于挖出来了以后,雪人都堆了三个了。
“这是你,这是我,这是他。”三个雪人由高到矮挨在一起,像是信号一般。
“别玩雪,小心生了冻疮。”这是来自苏辙的嘱咐。
而苏轼一边开酒封一边说:“哪有那么容易生冻疮,一会打雪仗吧?”
而恰巧头顶树枝不堪落雪的重负,终是彻底弯下了腰,可怜的苏轼被抖落了满头。
“你瞧,树也想与我打雪仗呢。”他抹了一把脸,将碎雪擦去。
已经开封的酒坛子传来一股气味,有点酒气,但总感觉怪怪的,也许是酒本来就是这个味?
对酒不太了解的言欢这样想着。
抱着酒坛饮了一口,苏轼砸吧砸吧嘴,感觉自己约摸是成功了,是有酒味的。
就给了言欢一坛作为礼物。
至于言欢把这坛酒送给老爹,言老爹喝完以后上吐下泻则是后话了……
(忘记在哪看过说苏轼酿的酒,他的朋友喝完以后都上吐下泻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