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跟你说明月,关均山什么事!”许翠娥回过神,气不打一处道。
“妈刚不是说吗,子不教母之过吗?”沈姝仪不急不恼地回道。
“我说的是明月!”许翠娥气极了,拍打着桌面。
“说的是明月啊,那子不教父之过,不也是均山的问题么?”沈姝仪微微一笑道。
“你——
均山整天都忙着管理公司的事,忙着赚钱养全家,哪有空管孩子!
自然是你管,你的责任!”
“妈不提,我都没注意到,均山在沈氏做事这么多年,从来没看过他的工资和分红,也不知道花到哪去了。
改明我得问问他,问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然妈还以为他挣的钱都用来养家,我实在百口莫辩——”
沈姝仪突然语气激动,学着许翠娥拍了一下桌子,
“哎呀,妈!
均山不会外面还有一个家,收入都用来养外面那个家吧?”
许翠娥被沈姝仪这一惊一乍的话,差点没吓出心脏病!
“什么家,外面哪有什么家,你别胡说八道的!”
“那均山这些年赚的钱都到哪去了?
毕竟这个家包括孩子们以及妈您的所有费用,一直都是我在负责,我可没花过均山一分钱啊!
妈您没提醒我,我还没想到,没关注过这点,均山的钱到底都花去哪了呢?
他整天那么忙,那么辛苦,挣的钱,到底哪去了呢?”
“不是花在家里,自然是花在公司,应酬什么都不要花钱吗?”许翠娥眼瞪直了,才想到一个借口。
“因公应酬,公司都可以报销的,不用自掏腰包!
而且刚过去的这一季度,均山负责的项目几乎全都亏损。
董事已经开始对他就任副董事长一职很有意见。
妈,你说均山钱到底是花到哪去了?”沈姝仪见招拆招道,让老太婆子完全避无可避。
“你别跟我扯那些有的没的,我来是跟你说明月的事!”
许翠娥意识到自己无意中捅了一个大篓子,又说不过沈姝仪,忙转移话题。
“那个小杂种有什么好说的!”沈姝仪鄙夷道。
“你怎么一口一个小杂种的,再怎么说也是你女儿——”许翠娥急了。
她儿子的亲生女儿,怎么会是小杂种!
“妈,你喜欢就你领去好了,我可没拥有个这么恶毒女儿的福气。
我自己生的儿子和女儿,没有一个心眼坏的。
现在才明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明月不是我生的,心眼就这么恶毒,也不知道是谁生的坏胚贱种!
我回头还得从当年生清风和半夏的医院调查起,这小杂种到底是谁家的,
敢偷换我女儿,我让她全家都吃不了兜着走!!”沈姝仪眼神一下子沉了下来,狠厉地回道。
许翠娥一惊,沈姝仪要真查去,没查出什么还好,万一查出什么,发现当年就是均山偷换的孩子,那就麻烦了。
“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有什么好查的。
反正半夏都回来了,你也没什么损失,还多了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