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凶不凶。”
……
是夜。
乌云密布,看不见一丝光明,像极了这个让人窒息的时代。
利落翻过窗户,里面有人在静静等着她。
“你是童大哥的人?”范芸芸斟了一杯茶,示意迎月做她对面。
童大哥就是组织的领导者童宇。
迎月只觉得,范芸芸同志跟组织关系真不错,“是,范芸芸同志好,我是迎月,组织安排我来接你。”
也不知是哪一个字蹦到了她的底线,范芸芸尖声道:“我不用你来接!”
?
很突然,把迎月吓了一跳。
“为什么?”
既然有机会可以出去,为什么还要待在脚盘国鬼子的地盘?
她支支吾吾说不出话,迎月不懂,但她看出了这位范芸芸同志不想离开。
既然如此,“你的想法我会如实上报组织的,请问你还有什么要和组织说的吗?”
“没有。”
“好的,打扰了范小姐。”有礼貌的打完招呼,迎月又从窗户爬了出去。
这爬来爬去的日子,害,下次她要走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对于范芸芸同志的消息,组织的传达似乎快速了很多。
打开纸条,上面只说“无论如何,务必将范芸芸同志营救出来。”
迎月:“……”不是她不救,是有人不想走。
鼓起腮帮子,迎月气呼呼地将纸条吃下肚。
她要去找听月说说这个事情!
组织这不是在为难她吗!
夏郢一街。
灯火通明,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
迎月笑眯眯买下两串糖葫芦,咬一口才想起来,今日出门好似没上妆,不知听月能否认出她来。
作为暗线,迎月必须要学会各种伪装,与此同时还有各类妆容,即传说中的易容术。
这天又要冷了,不知今年会有多冷,不知又会……冻死多少人。
叹一口气,迎月在卖馄饨的摊子坐下。
“老板,一碗馄饨。”
“诶,小姐,你的馄饨,三文钱。”
薄皮的小馄饨冒着热气,洒的葱花点缀的引人垂涎。
吸溜一个馄饨,再喝一口汤,觉着身子都暖和了。
却突然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是范芸芸同志。
她与那脚盘国人一同坐在前面那桌,恰好与自己面对面。
还好今日没易容,不然以脚盘国那人的多疑,说不定就认出她了。
不过,那脚盘鬼子两日不见还是一如既往地变态。
“芸芸,你咬过的糖葫芦真甜。”
迎月:“……”低头咬一口馄饨,又抬起头看一眼他们。
后面为了观察他们,迎月直接端起碗吃。
范芸芸:“你真恶心。”
日奈野太郎:“对于芸芸,这些事情怎么会觉得恶心呢?”
一回合,日奈野太郎以不要脸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