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不知不觉间就打听到了那些人的身份。
还把他们的身份关系给理清楚了。
比如说,那个安待郎的庶子,整日不学无束,连最简单的背书课都过不了。
还给他使绊子,他知道他有一个嫡兄在甲等班。
于是故意找他嫡兄,设计一场戏,在那个庶子侃侃而谈自己在家多嫡兄还得敬着他的时候,他嫡兄到了,然后把他教训了一顿,回家后还让他跪了祠堂。
反正第二天是没能来上学。
紧接着,他又设计了另外两个同窗。
知道其中一个人最近在炫他新得的手玩把件,另一个同窗给偷了,还被逮个正着。
被偷的是当场抓住,偷的说他没偷只是刚好掉出来。
可那东西掉出来后,它碎了。
碎了就不得了了,两人不得打起来。
这打起来还得了,别人不得拉架呀!
一拉架事能少,这左一拉右一拉的!
不小心挨一拳,受一脚的。
都是心高气傲的公子哥,哪能受气。
可不就成了打群架了。
夫子们能不生气?
一生气就受罚呗!
不但体罚,还笔罚!
徐渊出声了。
“各位同窗,相识即是有缘,大家能在一个班里也不容易。
我知道你们对我不喜欢,但是我也不忍心看着你们受罚。
这样吧,我也陪着你们!夫子让每人交一篇文章,我除了家世不好外,也就学识能拿得出手。
要是大家有需要在下倒是可以帮忙。”
“你帮忙,你能帮什么忙呀?”有人不服气的问,不知道哪里来的泥腿子,一股穷酸气,别以为穿得像模像样的就是贵公子,跟他们可不能比。
“哎~你之前在哪儿念书呀,你考试排第几?”又一个公子哥问。
“在下不才,除了一次考了末一,其余都是第一。”徐渊叹气。
“为什么那次考了末一?”另一人问。
“因为那次不小心摔断了腿,没有参考。”徐渊诚实回答,其实是被人打断的。
几人一听,合着在这儿凡尔赛呢?
想打他!
你回回考试第一,就一次没考得了末一还遗憾呢!
“喂,就那个谁,你给作个文章我听听,要是成了我就要你给我做。”有个长得微胖的男子说。
徐渊就当场给他作了一个。
另一人又让他再以同样的题目,再做另一篇。
果然不一样。
虽然他们听不懂。
于是徐渊便以一篇十两银子的高价,接单了。
徐渊:他伸出一根手指是一两银子的意思。
这群公子们就钱多吧,张口就应:“才十两呀,这么便宜,行,我同意啦!”
剩下的人也都唰唰唰的给他掏出了十两银子。
他短短一会儿就获得了将近两百两。
徐渊:……
顾辞镜笑了,她觉得自从她穿到这个身体里,在他们家待的这一段时间,他们家人是不是受他影响了,所以才会财运来呀!
又换了个姿势,吃着手中的水果,继续看看徐远这个小娃子在国子监里学得怎么样?
总不能她带来了就不管了吧!
他算是在国子监的最小的班,里面都是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
但也是不喜欢学习,爱玩闹,夫子们又管不住的。
徐远本来在这京中小公子圈子也不熟,但人家嘴巴能说呀!就受不得气!
“喂,新来的,这个班里我是老大,你以后要听我的。”
吴昊阳领着一帮小子站在他面前的椅子上,还一只脚踩在他的桌子上。
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这个新来的穷酸气。
才八九岁的小娃子,正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时候,整个班里我最大,我最牛,你听我的,不服气,就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