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村拿去的稻谷种子,都是经过灵泉水浇灌的。
虽然没有像项家村一样成熟的早,却也比平时的稻谷长的快,倒也是没有出差错。
稻谷收割时,项信槿从学院回来了,脸上带着淤伤。
看着儿子被打伤的脸,严氏心疼的眼睛都红了:“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我要弄死他,敢打我儿子,杀千刀的。”
项老爷子也是阴沉沉的不出声,但那眼神就是在逼问项信槿,到底是怎么回事。
项信柏等人,当即就开始撸袖,一幅准备干架的模样。
项瓷也好奇,这个彬彬有礼,只知道读圣贤书的六哥,怎么会打架。
面对家人们的关心,项信槿淡淡道:“跟钱登科打了一架,他比我更惨。”
严氏微怔:“和他?怎么打起来了?”
项婉一退婚,项老爷子就让项仁和告诉了小槿。
两家已经没有关系了,也没有牵连,会因为什么事打架。
别看项信槿才十四岁,但整个人沉稳的很,不急不燥道:“他让我给姐姐带话,说等他考上了状元郎,让姐姐去给他做妾。”
“我就给了他两巴掌,然后打起来了,是我按着他打,这脸是打他时,摔的。”
他的脾气已经在那时发过了,所以这时说起来很平静。
可家人们却不平静了,都在那里骂着。
项瓷更是拍案而起:“混蛋,还真有脸了,三哥,开开,走,揍他去。”
项信柏和夜开立即起身,却被项信槿拦住了:“他在镇上的医馆,怕是得躺个十天半个月才能起身。”
“哈哈哈……还得是你小子,打的好打得妙打的呱呱叫。”项信柏高兴的搂着项信槿肩膀好一顿夸。
项信槿淡淡的扶开项信柏的手:“别再让我打了,下次你见着,直接送他进皇宫吧?”
项信柏微怔后,竖大拇指:“还得是你狠。”
项信槿眼里闪烁冷芒,今天也是因为时间地点不对,不然,他是真的会把钱登科给去势。
项瓷眉眼跳跳,好家伙,还说三哥狠,没有想到六哥更狠。
看着斯斯文文的,没想到一出手就狠招,居然想送对方去皇宫里当太监。
不过也该,谁让钱登科长嘴不说人话,那就直接斩他的根,看他还能不能这么嚣张得意。
“在想什么?”耳边传来温柔的声音。
项瓷轻叹一声:“想钱登科。”
夜开脸色不变,眼里冷芒却聚齐。
看来不但要给对方去势,还要把对方的脸给刮花。
项瓷又接着说道:“我想着,让他当太监还是太便宜他了,就得把他的脸刮花,那他就不能用那张恶心的脸去骗人给他撑腰。”
万一钱登科在皇宫里,用他那张脸混的风生水起,反过来害她们一定,岂不是失策。
所以就得把他脸刮花再送进皇宫,让他连那些贵人的身都近不得,只能倒夜壶,烂死在屎尿里。
夜开的眉眼开了:“他说那么恶心的话,更该挖掉舌头。”
项瓷想到钱登科的舌头,就感觉一阵恶寒,缩了缩脖子:“太恶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