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可天三人一进门,就见母亲拉着妹妹在他们面前倾诉着。
“你们可算回来了,你妹妹被别人打伤了,到现在还憋着一口气呢。”
她拉起傅可云的手臂撩开她的小腿说:“你们看看这些伤,你们父亲把她二叔拉去战场了,现在只能由你们替她把这口气给出了。”
“你看我们娘俩现在被吓得不敢出门逛街了。”薛兰夸张的说着谎,前两天她们还在贵妇街逛了好几圈。
“母亲,父亲已经跟我们说了妹妹的事,让我们不要插手,也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事,可云这伤疤去医院做个美容激光就能消除了。”
傅可天无奈得看着他们,怎么能这么不带脑呢,都是上将夫人咋差别能这么大?
不指望她们能做的有多好,对于离开十年才回家的孩子至少也要先关心一下吧!
“赵管家,给我们做点吃食,我们先回房了,等会再下来陪你们。”
傅可铭亲了一下母亲的脸颊就离开了。
傅可啸有些失望的看着她们:“母亲,离家十年的孩子归来,至少给口热汤吧!”
三人的转身离开,后知后觉的母亲好似被叫醒了一般,也不管呆愣的傅可云赶忙去厨房盯着看。
早餐过后,兄弟三人起身离开,要去处理自己的人生大事。
刚走到门口就被母亲喝住:“你们刚回来又要出去吗?”
傅可铭转身对着身后还拿着鲜花的人说:“母亲,父亲叫我们叫我们回来好好处理我们的婚事,尽早去人家家里下聘,不能耽误人家纯种人。”
“那把她叫过来商量就行了,何必你们跑一趟?”薛兰很习惯的开口道。
傅可天突然意识到什么问题,自己的母亲是不是对人家是不是太缺少尊重了?
可他没有指责自己的母亲,而是对身边的兄弟说:“如果你们真的与人家结婚,就搬出去单过吧。”
两个弟弟也明白哥哥说的话,傅可啸看了下母亲无奈的说道:“自己的妻子自己疼,结完婚我们会搬到父亲准备好的房子。”
离开的三人很快就来到了镜月别墅,管家告诉他们罗小姐在西边茶亭作画。
而此时的罗思瑶并没有对景作画,而是在回忆持剑的米安依,一笔一画勾勒着她的身形,一种肆意洒脱,一个超脱世俗的人,在她的画布上活灵活现,她还把自己对这种生活的向往之情都流入在画中。
这画在她受伤一个星期后就开始起笔,一直画到现在还没有完成。
悄悄走到她身后的人没有打断她的思绪,而是静静的看着她作画。
罗思瑶一边作画,勾起的嘴角流露出她此刻的心情。
都说认真的人是最美的,而此刻心无杂念的她,笑得干净,眼里有着对生活的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