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昏迷中的吉仲非被隔壁的嬉笑声吵醒,他下意识的喊了一声:“智磐!”
刚喊完他就干咳了两声,隔壁的嬉笑声停止了,口干舌燥的他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微微睁眼透过眼缝看着屋顶感觉是那么的陌生。
这时一声清脆的开门声响起,吉仲非慢慢歪过头看过去,门开了两个男子向他快步走来,他们的脚步很轻。
很快两名男子就走到了他的床前,吉仲非歪着头看着没有说话,前面的男子直接坐在床头一把将他搂起拥在怀里。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他有些眩晕和反胃,随后他便坐在床上一只手握着他的右臂,紧接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水便递到了他的嘴边:“来,把药喝了。”
还不等他有所准备那人便直接给他灌药,紧接着便是另一个声音传来:“六师弟,慢一点。”
“知道,知道。”
“知道你还不慢点?”
“啊?我这还不慢吗?”
“哪有你这样喂药的?”
正争吵间,本就口干舌燥的吉仲非嘴唇刚一碰到药便大口大口的喝了两口,口中干涩还没有缓解多少一股苦味让他瞬间清醒,一口没咽下去直接呛了回了碗里,嘴边还流了好多。
六师弟赶紧将碗端平放在托盘上面,随后赶紧用衣袖给他把脸上的药水擦干净,回头一看一双眼睛正冷冷的盯着他,他悻悻道:“五师兄要不…你来?”
“看你那毛手毛脚的样,还不如七师弟会照顾人。”说着五师兄便将托盘递给六师弟。
五师兄搂着吉仲非端起碗递到吉仲非嘴边却被虚弱的推开了:“好苦。”
五师兄劝道:“良药苦口嘛!”
六师弟端着盘子也劝道:“喝了药你的病才会好嘛,你看你那病秧秧的的样。”
五师兄听了立马转头瞪着他,六师弟咧着嘴不敢说话,五师兄安慰道:“别听他瞎说,来把药喝了。”
劝吉仲非点了点头把药喝完了,六师弟又往碗里倒了一碗茶水,五师兄又将水递到嘴边:“喝点水就不苦了。”
吉仲非咣咣又喝了一碗,五师兄看着他喝水的样子轻声说道:“看来是渴坏了。”
见他很快又喝完了一碗水五师兄问他:“还喝吗?”
吉仲非抿了抿嘴摇头:“不喝了。”
六师弟端着盘子忙问:“你叫吉仲非是吧?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师弟了,我叫刘公明你以后叫我刘师兄就行了,他是……”
“你赶紧闭嘴!”五师兄打断他的话。“师弟刚醒让他休息一会。”
吉仲非看着眼前陌生的两个人,还有这陌生的屋子顿时思绪万千:他记得昨天他和烛智、磐姜聆音还在秋猎苑里打猎,被狼群追赶着跑到一口池塘边上随后他被谁撞了一下滚进池塘里了,怎么醒了就病了?还成他们两个的师弟了?
吉仲非摇了摇头就问道:“智磐和聆音呢?”
五师兄回答:“你说的是姜聆音吧?她没来还在儒家,智磐在隔壁,他比你醒的早在隔壁,现在跟你还很虚弱不能下床等明天您能下床了再去找他也不迟。”
吉仲非点了点头又问:“我怎么会在这里?”
五师兄回:“前天晚上一个儒家打扮的人大半夜将你和智磐送过来的,听师父说好像是你们在儒家中了瘴毒身上还粘上了晦气,儒家人对这个没有办法就把你们送来我们道家了。”
吉仲非惊恐的问道:“那…我们会不会死?”
刘公明笑着说:“你不要怕,师父神通广大不仅能解你身上的瘴,除去你身上的晦气也是小事一桩。”
吉仲非听了长舒一口气,刘公明看着他的样子偷笑:“原来师弟你怕死啊?”
吉仲非瞬间脸红支支吾吾说不话来:“额…没…没有。”
五师兄看着他那羞红的脸后解围道:“好了公明别拿仲非师弟开玩笑了。”
随后五师兄正声道:“师弟跟你介绍一下,这里是道家巽宫,师父是巽宫宫主,从今天起你就是我道家弟子了,加上你和智磐师父目前一共收了九位弟子,大师兄叫孙玄羽,二师兄叫宋玉荣,三师兄叫郑古云,四师兄叫王白礼。”
随后五师兄一拍胸膛又指了指旁边刚放把托盘放到桌子上回来的刘公明:“我排老五叫陈平志,他是你六师兄刘公明,还有你七师兄吴楚生在隔壁和烛智磐聊天呢。师父和其他四位师兄都出门估计明天回来。”
吉仲非有点懵,刘公明赶紧接话道:“是不是记不住?没关系相处几天你就能记住了。”
吉仲非尴尬不语,刘公明又接着说:“我跟你讲讲我们道家吧!”
陈平志一听轻轻放平吉仲非,随后便拉着刘公明往外走:“五师兄你拽我干嘛?”
“师父走时就交代了,小师弟需要多休息,你这一聊小师弟还能休息吗?”
“我就随便说两句。”
“不行。”
“唉五师兄,你怎么变得跟三师兄一样死脑筋了?”
“你信不信等师父他们回来,我告诉三师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