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没事找事的人(1 / 2)穷秀才其实他已经不是他了首页

不用害怕,他们说到天边,我们也不允许他们把主人带走,

毕竟主人现在没有自保能力,谁知道他们是真的还是冒充的?

听到这样的判断,所有的人嘴巴渐渐张开,

脸也显得更加愚蠢,眼皮沉重的耷拉下来,

一动不动的凝视着对面的人。

“白衣说的对,谁都不能把主人带走,

万一出现了什么,难以估量的是我们所有人,

都要为此付出生命,这就是我们最好的理由。”

“是的,白衣说的没错,他是我们的朋友,

他不可能害我们,你们不要在这拖延时间了,

主人今天说什么都不会让你们带走。”

几个恶奴更加气愤了,他会不知道是谁给他们的,

这份坚定他们为什么那么相信主人,

难道害怕主人被带走会出现很多意想不到的事吗?

此时的何南川喝的已经不省人事,所有的判断都换成了句号。

“去把门关上那窗户缝隙还有门边吹进来的微风会让主人发热的。”

这些人倒也不生气,而是一个两个盘腿而缩在地上,

有了顽强的有益抵抗,大是一出不让我带我就不走的状态。

“那就在这坐着吧,男人把主人送到里屋,让他先休息,不要让任何人惊扰到。”

一看到何南川,被这帮人毫不客气的弄到了他们不太熟悉的屋子。

眼看这群人就要被打败了,他们的傲慢突然就消失了,

而一个劲儿的啰嗦,仿佛在掩饰自己的失败,其实这样是很愚蠢的。

“你们耽误了大事都会受到惩罚的,

我本来想尽一切办法想要,你们会被罚轻一点,

没想到你们的意见是那么一致,既然如此,

那就别怪明天他们会来收拾你们了。”

正因为这句话一出口,一个最小的家伙冲着窗外吹了一声口哨,

呼呼啦啦就进来一大堆穿着黑衣的人,明显是不怀好意的。

谁都不知道这些人来自于哪里甚至不对这些人的存在寄予太大期望,

也没想着何南川其他地方的人会赶来救他。

“主人都已经安排要在这里休息,谁敢胡来?!”

又一群穿着普通衣物的人赶了过来,似乎是来保护何南川的。

这群人本来是藏在暗处盯着这30个人,没想到却遇上了这出好戏。

“你们又是谁?我们是奉命来邀请公子回去的?!”

几个恶奴打扮的人开始找借口,而听到这里的时候,

喊出这句话的人脸上露出一种专注的微笑。

“奉命奉谁的命,这里最大的主子都已经喝醉了,

我们也在周边小心谨慎的保护着他,没想到就被你们这些人钻了空子!”

所有的恶奴惊讶起来了,他们以为就是这群30个面部表情,

总显得格外不安的人在这里守着,

谁知道竟然还有这么一群难以察觉的轻微高手在周边保护。

“既然你们是这样认为,那我们就去找一个人评理吧!”

恶奴在想尽办法让自己的人摆脱他们的纠缠,有一些人竟然摆出年老忠实的嘴脸。

“老陛下说过,但凡对主人不利者,

若看出任何可以捕风捉影的窥视,宁可错杀不可留。”

昨晚一个轻飘飘的眼神甩了出去没错,

这些人就这样在几个刀剑挥动的动作中,永远给自己的生命画上了句号。

“你们照顾好公子,我们依旧在院外守着再来,其他人还是要小心谨慎。”

说完给白一递了一个眼神就离开了。

这些被杀的人到底是什么人看着他们也不像是忠实的老奴,

虽然说话做事有点经验,但总体看来还是比较懒散的。

“别管那么多了,公子既然能有那么多的保护者,

那所有的事情就不会像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们还是要告知自己做一些紧要的事情,否则的话,

一旦再来这样子的人,我们是没办法抵抗的,难怪主人会塞给我们书,

今天晚上要不是这些人,怕是我们可以接到的,就是屈辱拷打和折磨。”

想一想自己工作工作的事物,想一想自己被这一群功夫高的人的心事,

也只能勇敢地接受这书上的训练有素,想成为基层组织有条理的团队。

“我可以感受他们的气息比我们强太多,怕是不是什么无能之辈,

最主要的是他们的存在让我们觉得生活不是那么简单,

这公子能被那么多人准确的说那些心中积聚丰满的人,

想要发泄,可见他平时不少得罪人。”

另外几个性子直的哈哈大笑,对他们而言,

只要是无关紧要的人,就像刚才那个大汉说的一样,宁可错杀也不能放过。

他们害怕因为主人的离去又回到那个阴暗潮湿的地方,

不光吃不饱喝,不足,就连身体也要受到严刑拷打和折磨。

“如果守住他保护他,我们就可以得到很多该有的幸福美满,

这种优待对主人来说毫不起眼,可对我们来说就是生命中的一切。”

刚絮絮叨叨的说完就碰到一个年龄尚小的小孩,

匆匆忙忙的跑过来,似乎有什么要紧的事想要说。

“那群人给咱们也送了一些军大衣,他们在外面守着都穿着军大衣?”

军大衣三个字对他们来说像是行军,打仗的人用的蓑衣,

可摸着这东西哪里是蓑衣,分明是柔软的厚棉衣。

“还没有进深秋,怎么也穿不上这么厚的东西吧,

难道他们就想一筹莫展的守在外面等待主人醒来吗?”

是的,你猜的没错,

他们每个人就置身在这寂静无声的漆黑夜里,

似乎主人安全才是他们要做的事情。

一个人的相互对答,也明白了一些事,是的,

他们来到这里只要是陪着主人就不会是孤零零的,

外面那些人不比他们人数,少看着一个个穿着军大衣的晃动声音,

他们知道这个主人身份绝不简单。

“得到密保,他们说眼前喝醉的人是老陛下唯一的儿子。”

听到这话众人一下就有了一种孤独和虚无,仿佛字迹被塞进了狭小的空间里。

“我说怎么轻而易举的调动那么多会武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