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表弟,我叫何南川。”
其他的下人听到这话也冲着他行礼。
“那公子还去做生意吗?或者留下来……”
听到这,河南川当然要走,他可不愿意守在这里,银两、粮食他随时都有。
“谢谢你们的好意,既然他已经不在了,我要替他去孝敬他的父母。”
当听到主人还有父母在远处的时候,
所有的下人像打了鸡血一样直愣愣的跪到了他身边,
说也要陪他一起去照顾老夫人和老太爷。
“在很远在京城,我们需要赶好几天的路才能来,
但也不能让那些人知道他儿子不在人世的事儿,
否则的话,两个人会被活活气死的。”
所有的人擦干眼泪,听着他的安排,
也觉得很有道理,就那样小心翼翼的走在他身后。
“那这样吧,我把他们接来,你们好好的照顾,我自己还有妻儿。”
刘婶和刘婶的妹妹张大了嘴巴,
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竟然也有妻儿?!
“你看上去才十五六岁,那么早就成家了?”
听着他们怀疑的问话,我南川当然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
“是啊,我们定的是娃娃亲过了及笄就成亲了!”
刘婶和刘婶的妹妹唉声叹气,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毕竟只是表弟,他们也不好管太多。
两个三五岁的孩子,怎么看眼前的人就是爹爹?嘬着手指,小声的喊着爹爹。
“别乱喊,他不是爹爹!”
刘婶妹妹的一声大吼,把孩子吓得一哆嗦,大声哭了起来。
走在半路的甜甜越想越不对劲,那个少年自称是他弟弟,
在她的印象当中,白芷并没有弟弟,那个人到底是谁呢?
“你们有没有觉得刚才自称是主人弟弟的男孩,
长得和主人非常相像,那个人到底是谁?”
本来想好奇的拐回去问个究竟,就听胖蜘蛛无所谓的说。
“曾经我和那主人出去救过一家人,只是那男子头受了伤,认不得他的父母,
主人只好骗他说他的父母,就是他的父母,所以那孩子就成了他的弟弟。”
“当时主人还给了他二百两银票,让他们一家人好好的过,
还说他伤轻了一点儿,到某些地方去找他。”
胖蜘蛛的解释让甜甜彻底没了希望,
可能年轻公子稍帅气一点,多少都有几分相似吧!
“回去修炼吧,仇都被那些什么13王爷什么七公主抱了,
我们也没什么遗憾,抱着主人的骨灰葬到山洞,希望他还有机会转化成人。”
甜甜很清楚,蜘蛛精是不可能轻易死的。
被捉妖人的武器杀伤后,可能要被年甚至几百年才能再次修复成人形。
“我们回我们熟悉的山洞继续等待主人,希望他能给我们一个惊喜。”
几个小蜘蛛竟然开始抹泪,因为他们也看到主人被人砍成那副模样,
可见他的功力有多深厚,都成了一具尸体,愣是没有暴露蜘蛛的身份。
“甜甜姐,主人都被砍成那样了,为何没有变成蜘蛛啊?”
甜甜猛地停下了脚步,思考了一会儿,冲着那人回答。
“主人应该用了定身丸,只有那东西服用后才会让杀死他的对方变成妖怪的模样。”
所有的人清醒的点了点头,那些人类变成妖怪模样,自然是猴子。
果不然那男人启程了,他真的把那所谓的受伤不记得事的,男人的父母送到了大山大牛这里。
“这对老人就是你们公子的父母,你们好生照顾。”
说完河南川就想溜之大吉。
“川儿,你要去哪里?你不在这里,我们也不留这里。”
老人清晰的知道这才是他的儿子,至于儿子记不记得他们都不重要了。
“我也不会走太远,我就是要出去做生意挣钱,
要不然我们怎么生存?还有哥哥的那么多家人呢?”
刘婶刚想说,白芷死的时候留的有钱。
“这个就留了那1000多两银子,那么多人消耗,哪能撑多久,
我还是要带一些人跟着我出去做生意,挣更多的钱。”
男人的话,让刘婶和刘婶的妹妹这次确认这个人真的就是他的弟弟,要不然怎么连他留多少钱都知道。
“川儿,你口口声声说你有妻儿,
你的妻儿在哪里?我们怎么都没见过?”
听了这对老人的话,所有人把目光投向面前的男子。
“我头受过伤,我也不记得了,
不过我给她们说过哥哥的地址,她们要能找来就找来吧!”
男子失望的走向厨房,想安排做什么饭?
刘婶快速的扶住一对老人。
“大娘,您说他一直说有妻儿,
可他看着也只有十五六岁,他是不是头受伤?忘记了一些事……”
老人点了点头。
“他说的妻儿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儿,
而是你们现在主人的妻儿,
只是当时他自己没办法把即将临盆的妻子带在身边,这才托我们照顾。”
“一晃五年过去了,那对母子在我们身边也待了五年。”
“那她们人现在在哪里呢?”
“一起被接来了,就在他相公死的那个树林,
带着孩子在那边守着烧纸呢,估计要不了多会儿就会过来了。”
就在说话间,院门被敲响了。
大牛、大山像风一样冲过去,要知道主人死了,
他们的心也死了,可听到主人还有没有离世的真正家人,
媳妇、小公子一个二个眼睛都发光了。
女人只是简单背了一身换洗衣物,身边的男孩也是非常胆小。
“你是姐姐,白芷的媳妇?!”
女人点点头,笑着说我比白芷大五岁,我是他的童养媳。
女人穿着一身孝衣,那孩子也穿着孝衣,头上还戴着白花,就知道她说的不是假话。
女人不自觉的看向刘婶妹妹的两个孩子,
想张口问是不是她的孩子,最终还是闭上了嘴。
“我妹妹和离的那两个孩子不是他的,
从始至终她应该只有你们两个的,这一个孩子。”
刘婶紧张的解释着,生怕女人会对已经死去的主人有什么误会?
“是的,我们离开他都五年了,他就算真的那的有妾室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