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满打满算挤着十八个人,其中一个是化形的敖梦,先天的生灵,破壳而出便是劫境的本事。
敖梦说要像他们一些,故此萧穹给了它一套黑衫。
仿佛有人想要神死,他们若有若无的知道了神的消息,从哪儿传出的已经不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个位置是最大的可能。
“有人手里好似缺一把刀啊。”司马新轻笑着说道,瞌睡来了有枕头,惦记神时知其所,世间哪有这般的巧合。
“两种可能,一种是有人以我们为刀,要做那黄雀;一种是神想要我们的命。”范识眼中泛着微光轻轻的说道,谁都可能是刀,谁都可能是肉,面对昔日的神,没有人能言不败。
“无论是要我们做刀,还是钓我们的饵,我们都已经心动了。”长云缓缓的说道,神在哪儿,墨白就在哪儿,有墨白的命,在他眼中怎么都划算。
“我实在是不能容忍世间有那般的神灵!”孔盈的话是在场大多数人的心声,在座的众人都不会容忍他们的存在。
“日月所照何时为神所奴了?”诅藏嘲弄的笑着,即便如他们都自嘲为盗星之人,日月又怎能有主呢?
“仓家自古便是拿山客,若有山岳之神,是否要他同意?”仓守反问着,只是漠然的语气里透着不屑。
这个时代的人习惯了高高在上,即便时代变了,也只能是人发挥他的仁与善,与天下万物相和平,他们可以战,却绝不愿屈膝奉迎。
“神,上个时代的余灰吧!”司空缺一感叹着道,如今的人即便相信猪能上树也不会认同神掌世间。
“或许我们更想知道它们到底是什么东西,至于神,当它来到世间,就已经不再是人所爱敬的神了,它们实在是亵渎了这个字眼。”萧穹轻轻的说道,人就是这样,可以为自己寻找一个名为神的信仰,但是这个神只能活在人的思想之中,当它来到世间,他便是最大的恶。
“昆岳,昊,明,山岳之神,天神,日月之神,上一个时代最强的众神之三,不知道在这个时代里又有着几分往日的荣光。”司马新一个个的念过,古老的历史在他的脑海之中流转。
“要么一拥而上,要么各自为战。”刘恨直言的说道,武者连天都妄想打破,何况乎神呢。
“我可限制一神。”心苦凝眼缓道,对于神他的确没有什么慈心,他的那颗心早许给了人间。
“我还有我,我也能扛一个。”敖梦见心苦开口,立马跟道,旧日的记忆之中龙属何时做过这般的大事,如今有着这么多的强人,他自然也当仁不让。
“我想会会那旧日的山神。”仓守眼里放着光,都是凭山字吃饭的同行,总得透彻的交流。
“山神啊,我也想再试试。”刘恨缓言道,那一拳让他记忆深刻,而被刘恨这般惦记并不是什么好事,毕竟武者从来都不服输。
“日月的神?我还真想钓一钓这神。”司空缺一感叹着,他自幼钓月,却从未曾听闻有日月的神,只听过月里有宫殿,殿中有美人,美人身边有兔子,而后便是些无关紧要的了。
“我自然也是要瞧瞧怎样的神以日月为名。”诅藏接道,日月也是星吧,可他从未曾说自己是盗日月之人。
“我想见见昊,怎样的神才敢称天呢?”李不争轻声说着,天道,天道,天与道本一同,以天为名是否掌道呢?他不知道,李家也没有这神的记载。
“我也想见见以天为名的神。”刘三语难得的说上一句,他学的是一指截天的本事,自然好奇天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