撮合两个根本没希望的人,并非她的性格,那么只有一种可能——这两次她所谓和陶夭夭出去只不过是个虚假的幌子。
“我......”白玄蝉的眼中闪出一丝慌乱,她张了张口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做解释。
“事不过三,懂吗?”
“懂。”见他给予了台阶,白玄蝉顺势往下走,“我保证,不会有第三次。”
“好,我相信你,老婆。”
塔顶钟声再次敲响,入夜的灯光由远及近逐渐亮起,车子的引擎声在外头响起,趴在窗台上的Satan伸着懒腰站起来,身形矫健地越到沙发背上再跳到程风起的肩膀上,毛绒绒的尾巴绕到他的脖颈处。
电影播放未半,白玄蝉暂停了影片,程风起站起身来抬起手挠了挠Satan的下巴往外走,楼下大门敞开时吹进来的呼啸风声异常清晰,相继抵达的两辆车泊在檐下,驾驶座车门齐齐打开,陆京墨和矢之悼两人从车上走下来。
然后异常和谐地绕到另一侧,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牵着坐在副驾的人走进门。
“陆少好。”陶夭夭向先碰到的陆京墨不冷不热地打了个招呼,后者轻轻点头算是问好,随即她背起小提琴又拎起包往里走,看到从楼上下来的程风起后身形顿了顿,略带僵硬地开口道,“程少好。”
“刚从台上下来吧。”看她这身打扮,该说不说白玄蝉的估测准得惊人,陶夭夭还真是穿着表演的礼服就直接过来了,他朝二楼的方向扬了扬下巴,“你房间里有提前给你准备的便服,去洗个澡换身衣服。”
“奥,好。”陶夭夭愣神地点头道,“谢谢程少,我先上去了。”
“什么玩意儿?你还给她准备了衣服?”没跟上节奏的矢之悼看着陶夭夭上楼的背影,又看向程风起,“朋友妻不可欺这道理你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