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矢之悼驳回了他的手指往范慈安的客卧走去,“我去看看。”
走到门口,屋内隐隐约约传来了交谈声,还有女人的哭声,从声音来听这个哭着的明显不是范慈安,但并不陌生,脑子里有印象却不深,矢之悼站到了门口抬手叩门,里头的人很快就有了反应,朝外喊着‘马上过来’。
须臾,门内哭声明显减小,房门从内打开,范慈安一手握着门把手开门一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看见门口的矢之悼徐徐问道:“怎么了?”
当看见她手里的手机时,矢之悼的大脑有些宕机,刚才想问什么已经忘记了,匪夷所思地看着她手里那只明晃晃且能够通话的电子设备,不敢置信道:“你竟然有手机?你这手机哪儿来的?”
“废话,当然是我买来的呀。”范慈安答得理所当然,“我过来的时候发现手机没拿来,所以第二天就出去重新买了一只,有问题吗?”
“卧槽,你还可以出去......”怎么同样儿都是住一个起居室的差别这么大啊,自己都快和时代脱节了,她竟然是可以自由出入的,矢之悼挠了挠头,问道,“你什么时候出去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大少爷,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我都怀疑你死里面了。”
“......”
“奥!对对对,我有事儿拜托你。”仿佛突然间想起什么似的,范慈安一拍脑袋说道,“等下能不能和我出去接个人,疏疏回国了。”
“......”莫名被戳到痛处的矢之悼满脸苦大仇深地抿唇,斟酌再三他还是决定坦白道,“我出不去,我被关禁闭了。”
“我知道,你和我说过。”范慈安淡定地点头,然后将一个重磅消息轻描淡写地告诉他,“可是你可以陪我出去啊,你父亲没有告诉你这件事情吗?只要是陪着我,你可以出去,很自由。”
“......为什么没人告诉我这件事情!?”得知此事的矢之悼把凌厉的目光刺向云鹤,后者无辜摊手道,“老大,我还以为你知道这事儿呢。”
虽然得知这好消息的来路有些奇怪,但总比不知道要好得多,至少是能出去了,矢之悼换了套出门的常服甩着车钥匙带着范慈安往大门走,结果刚走出起居室的门口车钥匙就被云鹤给夺走了。
还没来得及发问,只见范慈安从善如流地把杨疏骤发来的航班信息转手递给云鹤看,目睹全程的矢之悼有些错愕,拍了拍她的肩膀指着自己说道:“范小姐,我才是主人,你给他看做什么?”
“啊,因为他开车啊。”范慈安再次答得理所当然,“你父亲说的,要开车就让云鹤做司机,你只能坐后座。额...你的消息仿佛有些闭塞啊,什么情况?”
“呵,呵呵...我也好想知道是这么情况,为什么我的消息能闭塞到这种程度,我都怀疑是作者把我忘记掉了......”矢之悼僵硬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