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雨晴手捧腊梅。笑靥如花。短短两天未见,在二人的心里却似乎过了千年万载。何雨柱轻轻拉起姑娘的手,两人迈进了院门。张老太太正在院中散步,见到二人的样子,嘴角都翘了起来。雨晴姑娘忘了刚才正陪奶奶在院里散步,感觉有些失态,连忙挣开手,低声说了一句:“我去把花插起来。”
何雨柱脸皮到厚,若无其事地向前问候:“奶奶,您的腿没事了吧?这几天活动还有痛感吗?”
张母高兴得说:“好啦,一点都不疼。我呀,天天都要在家里转上好几圈呢。”
“既然这样,那药也可以停了。每天啊,就让雨晴姐陪着您,适量得活动一下,比啥都强。”
“多亏了白神医,还有柱子你啊。本来我以为老婆子就要一直做个瘸子了,没想到还有再站起来的一天。”
何雨柱扶着她,一边往客厅里走,一边劝慰道:“以后啊,奶奶你会一天比一天好,真正的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张老太太偷笑着说:“是啊,我还要看着雨晴丫头,给我生个曾孙孙呢。”
这话故意说得声大了些,让刚从自己屋里出来的雨晴姑娘,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抢步上前扶住老太太的另一边,撒娇地说:“唉呀,奶奶,你说什么呢?我才不嫁人呢。我要一直陪着您。”
老太太一副老顽童的口吻:“你不嫁人,就不怕有人着急吗?难道是那边岁数不够?”
雨晴姑娘受不住亲人的调侃,扔下老太太,抢步跑到客厅里去了。
老太太转头冲何雨柱眨了眨眼,故意问道:“柱子,你说老太太说得对不对啊々.?”
何雨柱扶着老太太一边进门,一边朝厅里扬声说:“奶奶,小心脚下,注意门槛。我觉得啊,年龄不是问题。”
话虽这么说,他心里也有点着急,自己刚满十七,这还得苦熬三年呢。
张雨晴受不住这最亲近的两个人轮番调侃,忍不住冲上来,踢了何雨柱小腿一脚,斥责道:“瞎说什么,不知道院子里脏吗?快去扫扫。”
何雨柱立马服软,但凡晚一秒,都是我国术练得不到家。他大声应道:“好的,雨晴姐,我马上去。”
以何雨柱的身手,扫个院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但他偏偏动作缓慢,一副要扫到天荒地老的样子。果然,片刻后张雨晴从客厅走出来。看着何雨柱一副作怪的样子,她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偏偏嘴里还故作不满:“你看你,就不像个正经干活的样子,认真点。”
何雨柱看她走到身边,脸上显出疼痛难忍的表情,小声说:“雨晴姐,我腿疼。”
张雨晴撇了撇嘴,一扭头也不看他:“哼,活该,我看你现在越来越坏了,还会装样子骗人。是不是住在戏剧学院旁边,都跟人学会表演了?”
何雨柱那肯罢休,停下扫地的动作,上前又拉住姑娘的手,还一副扭捏作态的样子:“姐,真的疼。”
雨晴姑娘做出一副不屑的样子,扭头看了看厅里的动静,蜻蜓点水般得在他脸颊上轻触了一下,强忍着羞意说道:“这总行了吧?”
正待转身回屋,就觉得一只强劲有力的大手,在自己腰间轻轻一揽,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扑到了何雨柱的怀里。没等她“哎呀”一声的惊叫出口,双唇就被一股温暖包围了。
张姑娘又惊又羞,还想用力推开这个坏人。却不知怎的,只觉得双臂的力量越来越小,脑中也不知该想些什么,似乎是一片空白。大冷的天,忽然觉得寒意都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雨晴全身都失去了力气,似乎站都站不住了。她迷迷糊糊地被揽着,走到了旁边的游廊里坐下,斜靠在旁边的人身上,这才慢慢地回过神来。看着坐在旁边的这个人,虽然心头一片温馨,但态度还是要表示的。
她熟练地伸手到了对方的腰间,还没等发力,就听到对方开始急促的告饶:“哎呀,疼、疼。雨晴姐,你轻一点,轻一点。”
张雨晴狠狠地拍了他一把:“我还没开始用力呢,疼什么?是有狐狸精在旁边偷偷拧你了吗?”
何雨柱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张雨晴:“是啊,比苏妲己还要迷人的狐狸精,把我的魂整个都给勾走了。”
张雨晴先是一愣,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当下就要抓住他的话柄,不依不饶地说:““~好啊,你敢骂我是狐狸精。这我可饶不了你。”将两只手都伸向腰间,准备好好的惩罚他。
何雨柱毫不在意对方的动作,他用双手捧起姑娘的脸,温柔地说:“雨晴姐,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什么?”
“就是你这张脸,温婉大气、柔和贤淑,满满地洋溢着国泰民安的福气。”
张雨晴当然不懂来自后世的梗,怎么也想不明白,一张脸怎么能跟国泰民安扯上关系朱?
只听何雨柱又在那里自说自话:“一看到你,我就立刻喜欢上了。当时我就想啊,要是能马上结婚就好了。我就马上把你娶回家,藏在屋里谁也不让看。然后我自己天天看,也看不够。”
(好诺赵) 张雨晴听他越说越离谱,又羞又气,也不知哪来的戾气,砰的一下站了起来,用力在他脚上跺了一下,呵斥道:“呸,登徒子,坏蛋。”
也顾不得何雨柱在后面哈哈大笑,径自回客厅陪奶奶去了。
说归说、闹归闹,何雨柱可是在张家下了大力气。不但把庭院、游廊的打扫了个干净,还跳上屋顶,清理了一下瓦片。大中午的,天色就有些阴沉,不知这几天是否会下雪?万一雪下得大了,屋顶不清理干净得话,积雪很有可能会把房子压塌。
何雨柱抽空跟张雨晴简单说了一下,年后会专门给她做一次训练,算是为去香江提前做些准备。又约好腊月二十六,自己会送半头猪过来,同时帮着准备一下过年的饭菜,也没等到吃晚饭就匆匆走了.
何雨柱确实还有重要的事情,不得不离开。他来到市督察局,却没有走正门,而是绕到后边的西侧的小巷当中,走到中部敲了一下路边的一扇窄门,对开门者出示了一下证件,径自侧身进去。穿屋而过,沿着内部的回廊前行十几米,这才进了刘任重的办公室。屋里面刘任重、周晓英、范仁杰都在,还有另外两位看着普普通通的中年人,
“刘叔、晓英姐,我来晚了吧。”
刘任重闻声接口道:“那到没有,来得正好准时。我先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两位是龚教官、乔教官,是专程请来给你进行培训的。他们一位是老特工,一位对南粤、特别是香江非常了解。”
“两位教官好,我叫何雨柱,以后二位叫我柱子好了。这次要辛苦你们了。”老特工龚教官说:“柱子,你客气了。培训有什么辛苦的?倒是要谢谢你,给我们一个放假休息的机会。”
乔教官也赞同道:“确实啊,我这都迫不及待了。柱子你好,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训练场地还在改造当中,一些准备工作还没有完成,现在240计划是春节之后,初六正式开始。”
两人有些失望,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
何雨柱见状,提议道:“这次请二位教官来,就是想接受一些专门的训练。为了确保培训的效果,能否请二位教官去训练场指导一下改造的工作?就是不知道时间上是否方便?”
“方便,当然方便。柱子你放心,这么重要的事儿,不过年我们也得把它做
好。”两人异口同声地抢着说道,同时还转头讨好地看了看刘任重。
刘任重心里有数,冲着二人没好气地说:“去吧,要是出了纰漏,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二人大喜过望,向何雨柱要了地址,又约好了时间,在周晓英羡慕的目光注视下,出门走了。
刘任重冲着何雨柱不满地说:“就你会做好人,放走了这两员大将,这个节我可怎么过呀?”。
何雨柱嘿嘿一笑,不接他的话茬,反而夸口道:“刘叔你可别延迟过早,两位教官去训练场,可不是玩儿的。再说,他们得了好处,最终受益的还不是您这五处吗!”
刘任重一副轻蔑的语气问:“你小子跑我这儿吹牛来了,就是去看看训练基地,还能让他们脱胎换骨了不成。”
何雨柱双手一摊:“既然刘叔您不信,我也就不再多说了。到了结局,咱们再看分晓。”
像刘任重他们这样的人,越到了节假日,事情越多。他不耐烦地挥挥手:“滚、滚,以后少来我这忽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