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边城双手俯撑,与对面被迫向后弯腰的人几乎只一鼻相隔,声音狠戾:
“你早就是哥的女人了,还敢肖想别的男人?”
......
年少时期的懵懂无知,我喂你一颗糖,你陪我在屋檐下晒太阳,就误以为那是至死不渝。
直到后来,初尝禁果。
说不疼那是假的,身体宛如被车轮碾压,更何况......
沈玄清收起思绪,蛮力将身前的男人撑开:
“那又怎么样?谁没有年少无知的时候,谁还没遇到过几个莽汉!”
年少无知?
这女人就是这么看待折磨了他十几年的思念。
被人脚碾脸时,他忍住了;被人拿球杆教训时,他也忍住了;只是,精神上的碾压,让他过往的忍耐和努力成了笑话。
“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在你眼里,就这么个吊样?”
边城红了眼眶,声音略带嘶哑。
周遭的空气再次陷入凝滞,沈玄清自知话说得有点重,是以内心有些许亏欠。
不过,几秒后,她又兀自想通了。
长痛不如短痛。
先不谈和边城过去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羁绊,但就是他妈那个德行,谁和她相处,肯定没好果子吃。
于是,她咽下不忍,猛地抬头,直直地望进血色眼眶:
“是,过去的就是过去了。何必强求,更何况......”
后面的话,她实在开不了口。
边城现在今非昔比,再也不是过去那个馋她铝饭盒里红烧肉的贫穷男孩,而是一个事业有成,有型的金主。
如果不是条件优越,程怡月也不会嫉妒得发狂,卓念念也不会一直似有若无地缠着他。
“更何况,你现在有周医生了,是吗?”
男人撑在桌上的手,敛成握拳状,指根骨,由于用力,森白一片。
“不过,你想都不要想。除非我挂了,否则,你生是我的人,死也是我户口本上的人!”
“边城,没想到,你这么无奈。你平常就是这么对清清的?”
听了半截话的周濂月,推门而入。
从背后看,沈玄清似乎被男人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
见状,他急步而至,硬生生挤入两人中间,将他们隔开。
与此同时,如老鹰护幼雏一样,双臂向后打开,做出保护沈玄清的姿势。
男人一侧嘴角勾起,语气满是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