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明几净的一楼客厅,卓念念双手叉腰,“盘问”边城:
“你和沈玄清全垒打了?”
她边说,边去探测他脸上的神情。
后者被如此揣测,其实没什么大不了。
只是......沈玄清毕竟是姑娘家家,还得顾及她的清誉。
思及此,边城曲指给了小姑娘一记暴栗:
“瞎说什么?什么都没有,单纯的照顾。你哪学的这些歪门邪道的话,也不知司延礼平常怎么和你沟通的。下次见到他,定要好好说道说道。”
卓念念嘟嘟嘴,揉着被敲痛的额头,不满道:
“我又没说错,我可不相信,两个成年人,醉酒后,什么都没发生!”
说罢,她摊了摊双手,表情玩味,继续往某人心口上捅刀子:
“如果真是这样,我要怀疑城哥,你是不是不行了?”
“......”不行,这叫什么话。
算了,和一丫头片子辩论什么。
她说不行就不行吧,再者说了,不需要向她证明行还是不行。
思绪绕了一圈,边城倒也不恼,一边系领带,一边驱逐人: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还要去开会!”
辩论了半天,差点忘记正事。
卓念念收起浪荡的姿态和申请,一本正经地传递讯息:
“我老爹有请。原话是,好久没聚,找你聊聊。”
卓翼对边城有知遇之恩和提携的情谊,既然他说聊一聊,那肯定有正经事要谈。
“卓叔给我打个电话或者发个微信就行,何苦还劳烦你大小姐跑一趟?”男人没有追问聊什么,反问道。
后者挠挠头,不甚自然道:
“这个嘛,看热闹不嫌事大。再说了,我如果不来,怎么会看到这么香艳的场面!”
“行,那现在,热闹看完了,香艳想完了,是不是可以撤了?”
说罢,他抬腕看了眼时间:
“刚好,我现在出门。我让司机捎你一程。”
“切,什么捎我一程,分明是送客,还有,担心我上去打扰玄清姐,对不对?”
卓念念虽然嘴上没个把门的,大喇喇惯了。
但是,这些丝毫不影响她敏锐的嗅觉和洞察力。
被戳中了想法的男人毫无尴尬之色,反而顺着她的话将人往外推:
“行了,福尔摩斯·念,你说啥就是啥,快走快走!”
在卓念念看不到的地方,边城扭头和楼梯处的沈玄清做了一个打电话的姿势。
后者双手摆出“叉”状,给予他无声地反馈。
*
返回自己家,沈玄清察觉到格外冷清。
平常那个对她嘘寒问暖的漆曼,不仅对她视而不见,还拖着疲惫的步伐,径直躺进了卧室。
“嘎吱”一声,她厚着脸皮,推开卧室门。
想了想,最终定下一个母女没有隔夜仇的结论。
细长的手指将毛毯往上提溜了一段,语气端的格外虔诚:
“好了,漆女士,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别生气了,好吗?”
床上的人顺势往里挪了两寸,和她拉开些许距离。
后者无奈地笑了笑,在她旁边躺了下来,慢悠悠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