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一声,女人拉开窗帘,舒展双臂,伸了个懒腰。
边城推开房门,目光在其光裸的小腿处梭巡了几秒,责备道:
“谁让你起来的,还有,不能见风。你可真行,哪儿有风,往哪儿钻是吧。”
被训斥的女人,脸上蓦名一热。
毕竟,李道和方妮可还在房间。
这人和她说话,简直像训自家小狗似的。
输人不输阵,沈玄清握拳佯装咳嗽了一声:
“你家住太平洋?管得真宽!”
闻言,小情侣相视一笑,一副“又要吃狗粮”的吃瓜表情。
方妮可率先反应过来,她接过边城托盘里的食物,将其搁置在活动餐桌上,招呼沈玄清吃饭:
“玄清姐,你都一天一夜没进食了,过来吃点东西,才有力气怼人!”
“啪”地一声,被内涵的女人象征性地拍了她胳膊肘一下,顺势坐下: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说说你们俩,让你们别过来,非过来掺和。怎么,你们是能治病,还是能治病啊!”
这次,李道和方妮可极其有默契,异口同声道:
“我们能帮着断案!”
被“冷落”的男人,大跨步走过来,双臂环抱,在距离沈玄清一米的地方站定,勾了勾下巴:
“尝尝,私厨的手艺,趁热吃。”
说话间,他的视线不甚自然的自她额头、耳垂溜达至脖颈处。
这三个地方,昨晚惨遭蹂躏。
药物有安眠的成分,沈玄清睡得极沉,丝毫没有察觉。
不过,房间里多了名女性,那就另当别论。
方妮可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
“城哥,你看什么呢?莫非......”
被点名的男人紧急叫停:
“你这脑瓜天天装的啥,我在看过敏有没有好一些。医生说了,要注意观察,如有异常,第一时间叫他。”
李道也察觉到了男人的异样,且,沈玄清耳垂下方的草莓印也彰显了某人的“罪行”。
年轻男孩有自己的算盘和骄矜,只看破不说破。
同样都是男人,他知道要用多大的力气,碾磨多少回,才能留下那般印迹。
“你现在感觉如何,还有哪不舒服的吗?”端过桌上的一盏汤,李道顺手将它往沈玄清方向移了存许。
“谢谢,我自己来。没有哪里不舒服,幸亏你们发现及时,要不然,真的有可能小命不保。”沈玄清捏起汤匙,小啜了一口。
念大学那会,舍友过生日,订了芒果蛋糕。
气氛热烈,疯癫的女孩子们忘了有人过敏这一茬,就连沈玄清自己,也忽略了这一点。
而后,半夜三更,边城将其背至医院。
凌晨3点,冷且穷,等了10分钟,没有车来。
年轻男孩往上颠了癫女孩屁股,和她开玩笑:
“沈玄清,你那些室友是不是嫉妒你。”
背上的女孩,挠了挠脸,打断他的臆想:
“瞎猜什么?怎么可能?我这么平平无奇,是我自己大意了。”
男孩提速,却也没忘记回应她:
“你这样子都算平平无奇,那其他几个人还怎么活。”
“嘁,就知道逗我开心,我不吃这一套!”
“我逗你?开玩笑,我犯得着逗你吗?将来都是要做我老婆的人。”
“闭嘴吧你,谁答应要嫁给你了。”
“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