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州,成都。
赵韪的军队刚刚北上,刘瑁便坐不住了。
“如今成都空虚,正是我等举大事之时!”刘瑁找到孙肇道。
孙肇深知此事急不得,于是说道:“公子,不急,需寻得良机再动手。”
刘瑁大怒:“之前你就说不急,如今赵韪已走,你又不急!那要等到什么时候,难不成等老狗老死不成?”
然而,刘焉真的要死了。
“父亲!”刘璋听闻刘焉快要不行了,连忙跪至刘焉跟前。
此时的刘焉面色枯荣,之前的不过是回光返照罢了。
“我已经不行了。”刘焉有气无力地低声说着。
刘璋赶紧握住刘焉的手,痛哭流涕了起来。
“我死后,你便按你原来的计划,归降李昭吧。”刘焉对刘璋嘱托道。
刘璋点点头。
“若是事情有变,你记住,张任、严颜等将乃忠义之士,会听从你的,还有东州兵,亦会听从你的调遣。”刘焉吩咐道。
刘璋不解道:“张任、严颜我自明白,但吴懿岂肯听从我?”
吴懿跟刘瑁的关系更密切,按理应该会是刘瑁的人,怎么会支持刘璋呢?
“你放心,东州人不听从你命,是无法在益州立足的。”刘焉道。
作为外来人,东州人只有依托益州牧,方才能与益州世家相对抗。
因此,不管谁来当益州牧,他们都只能效忠。
“孩儿知道了。”刘璋道。
刘焉听后,也安下了心,随后便没了气息。
益州牧刘焉,死于了床上。
刘瑁得知后,十分震惊。
老狗怎么真死了?
刘瑁第一时间又找到孙肇密谋。
“公子,这就是时机!”孙肇道。
“为何?”
“主公已死,刘璋必要为其治丧,到时,益州文武都会去祭奠,那时,成都的防备定会松懈!”孙肇解释道。
刘瑁听后犹豫了一下,毕竟刘焉是自己父亲,在其葬礼上起刀兵,不好吧。
但刘瑁很快又摇了摇头,事到如今,还管这么多干嘛。
从刘焉决定将益州交给刘璋时,他便不再视刘焉为父亲了。
“就在成都治丧时动手!”刘瑁下决心道。
两人偷偷密谋了良久,自以为十分隐秘,却已经全部被人知道了。
“我已经知晓了。”法正对着前来透露情报的锦衣卫道。
法正很快找到了刘璋。
“什么,刘瑁竟然敢在父亲的葬礼上动手!”刘璋难得愤怒道。
“如今该怎么办?”刘璋问道。
“公子不记得刘使君遗言了?”法正道。
“那便安排张任、严颜加强成都的防卫?”刘璋没提吴懿,他还是对吴懿心有提防。
“刘瑁见事不成,必会转于益州其他地方作乱,倒不如让刘瑁进入成都,在其进城时再伏之。”法正道。
“至于东州兵,我可去游说吴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