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39章 送份大礼(1 / 2)宦官驸马是竹马首页

冯嘉玉突然想到,“既然你今日都进宫来了,那不如我们在宫中烤肉吧,叫上陛下一起。”

“好。”

“锡雁你去告诉陛下,对了,再准备点桂花酿。”

“是。”

又过了一会儿天色逐渐晚了下来,铜鹊道,“公主,驸马,天色已晚再坐下去恐怕会着凉的,不如我们回去吧。”

“说的也是,松梧殿应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铜鹊将冯嘉玉那件红色的斗篷给她披上,走在雪地里,万银从中一点红当真漂亮。

以前的冯嘉玉可能确实有些不修边幅,但是现在这可是个标志的小美人。

现在还记得当年婚约的人谁能不感叹一句,那陈家的陈公子没眼光这么好姻缘说扔就扔,但是冯嘉玉嫁给襄儒卿后他们又都可惜文阳公主没福气。

龙乾殿那边,冯斌衡听说晚上阿姐和驸马准备在宫中烤肉心早就飞去了松梧殿,而且他早就不想再听陈锐楷滔滔不绝了。

一开始陈锐楷说的事情还是非常生动有趣的,冯斌衡兴致勃勃的听着,但是这家伙说着说着,居然就摆出了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

说什么,

“陛下,您未亲眼所见当时的盛况……”

“陛下,您有所不知……”

“陛下,或许略有耳闻……”

听着就叫人不爽,奈何御史与章麟走得很近,冯斌衡就一直耐心地听到了现在。

冯斌衡用眼神向齐越求助,齐越立刻心领神会,“陈公子,天色已晚,是该用晚膳的时候了,御史夫人想必已经准备好了晚膳等着御史大人和您回去了。”

这意思就是没打算留他在宫中用膳,陈锐楷也说得口干舌燥,但是谁让小皇帝喜欢,一看时候确实不早了,那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宫人引着他去与御史汇合,好巧不巧原本都不打算再和他见面的冯嘉玉,就这么巧地在长街上与他迎面撞见了。

不过冯嘉玉已经放下了曾经的心结,日后陈锐楷与自家驸马同在朝中,难免要打交道,大大方方地打个招呼一笑泯恩仇算了。

陈锐楷瞧见迎面走来两人,似是一对夫妻,郎才女貌很是恩爱,询问身边的宫人那两人是谁。

“回陈公子的话,那是文阳公主与驸马。”

“嗯?!文阳公主?她不是……”陈锐楷正回忆着曾经偷偷瞧见过文阳公主的样子,那是个黑黑胖胖的小丫头,壮硕地能把他撂倒,真没想到现在样貌却这般出挑。

宫人引着陈锐楷请安,“在下御史大夫长子陈锐楷拜见文阳公主,愿公主千岁万安,拜见驸马,愿驸马千岁万安。”

“陈公子快请起,听闻你前些日子才游历归京,没想到这么有缘今日就遇见了。”

冯嘉玉这也是第一次见到陈锐楷,长相确实不错,可是比之自己的驸马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她瞬间觉得自己心情畅快极了,特别特别有面子。

陈锐楷似乎是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冯嘉玉觉得点到为止,今天他们的交锋到这里结束刚刚好,于是抢在他前头开了口,

“天色不早了,陈公子这是要出宫吧,那本宫与驸马就不与陈公子闲话了。”

“啊,是,天色不早了,刚下过雪,天气冷,不该和公主治安在长街上说话的,在下告退。”

陈锐楷眼中有掩饰不住的失落,可能是觉得自己亲手把这么漂亮的媳妇拱手相让了。

现在一见悔不当初啊,这公主生得真美,这就是所谓的女大十八变吧,哎,可惜了,终究是有缘无分啊。

另一边冯嘉玉心里不要太高兴,扳回一城的感觉简直太爽了。

襄儒卿只是全程笑着不说话,刚刚冯嘉玉挽住他的手臂,他并没有推开,公主骄傲和嘚瑟的样子落在他眼中可爱得很。

自从两人把话说开,襄儒卿就不再压抑自己心动的事实,可爱就是可爱,喜欢就是喜欢。

他们夫妻来接冯斌衡一起去松梧殿吃烤肉,冯斌衡硬生生坐了好几个时辰,一看到阿姐和襄儒卿就开始诉苦。

邱白接了襄儒卿的示意,早早就去准备给陈家父子的大礼了。

陈锐楷走出宫门,一坐进马车就询问父亲,“父亲,文阳公主是什么时候成的婚,我竟然不知道。”

“还能事事都让你知道了,你以为你是谁呀什么事都得过问你一遍。”

“好歹我以前和公主也算是有婚约的。”

“你还好意思说,当年要不是你闹着拒婚,还能轮得着他?你呀就是个没福气的。”

“,怎么会,我可是您和母亲的嫡长子,自然是最有福气的,诶,那您他和我说说这公主驸马是个什么人?在哪里任职做什么官儿的?”

听父亲这语气,那驸马似乎是捡了大便宜,反正这朝中能与他们陈家比肩的家族寥寥无几,若是那几家合该是文阳公主捡了便宜。

御史陈行顺叹了口气,“其实仔细算起来,谁也说不准你推的这门婚事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毕竟当年先皇尚在时,谁也没有料到会成为今天这幅局面,如今文阳公主是天子亲姐又如何,掌权的终究不是他们,

若是以前,文阳公主是最受宠的惠佳贵妃的女儿自然有无上尊容,与我们陈家倒也门当户对,但是现在可就不一定了,也许你们俩就走不到一块儿去。”

“父亲,您这说了一大堆,也没想到个重点,我就想知道那驸马现在究竟是个什么职位。”

“驸马?说他是驸马可谁又真的看得起他,东厂的督主成了公主的驸马,这天大的事儿你居然没听说?”

就算江南距离京城有些距离,也不能连这么大的事情都没听说吧,这小子在家书中说自己精于学业不问外事,其实是不知道醉在那间酒楼里了吧。

“当朝驸马是个太监?这说出去谁信啊,父亲,你不用诓我,我知道当年拒婚是我不对,可是您当年也见过那文阳公主又黑又胖的,谁知道现在成了个标志的美人儿,我那时候年纪小,你现在还琢磨着诓我为了点啥呀。”

陈行顺抬手作势就要打儿子,陈锐楷缩了缩脖子求饶到,“爹爹爹,别打别打!我是真不知道这事儿,您说我要知道这么大的消息,还能和你坐在这儿风轻云淡的聊天,你还不了解自己儿子,所以这是真的?”

陈锐楷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要不然刚刚在长街上,他早就揶揄人家八百回了。

他还以为是谁家的公子生得一表人才,和公主很登对,只是觉得可惜没想其他,现在知道刚才那人是个太监,自己还对他行礼问安,陈锐楷突然觉得浑身不自在。

“当然是真的,虽然一开始我也觉得这像是闹笑话,可是谁知道人家还真的办了婚礼,而且我在后来的几次宴会上见过他们几面夫妻两个像没事人似的,小生活有滋有味的,现在好些人都不把这件事儿当回事儿了,人家夫妻俩过得挺好的,我们外人何必嚼那些没用的舌根子。”

虽然陈顺兴不看好这段婚姻,但是他好就好在从不对外宣扬,更不会到主角面前耀武扬威。

多简单的一件事,可很多人就是不懂,怎么张扬出去是能给你二分利还是能给你多几粒米?

“我是真没想到阳公主当年被我拒了婚,居然就只能嫁给一个阉人,这么想想我当时就不应该拒婚,早知道能养得这么漂亮就接回家好好养着了,或许还能再漂亮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