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玉佩哪里来的?”姜修远瞪大了眼睛问儿子。
“一朋友的,怎么了?你怎么也有这玉佩。”姜海不屑的道。
姜修远拿过玉佩看了起来,确定了,是尉迟家的,
“这是尉迟家的,你看这上面还有刻你们名字的,就是要跟你说的娃娃亲,当年的信物。”
姜海将信将疑的翻看了一下,果然在两玉佩的花纹之中,一边刻着自己的名字,另一边刻着尉迟紫菱四个字。
“你这朋友是哪儿来的这玉佩,尉迟家姑娘该不会出事了吧?”
姜修远有点儿紧张,这信物怎么可能随便给到别人,甚至他都怀疑是姑娘家出事了被人抢了这值钱之物。
姜海没有理会姜修远的问话,捋了捋头绪。哦明白了,托老爹的福,自己就是把自己未婚妻给睡了嘛。
那这样虽然狗血了点,但还是能接受的。
捋清楚头绪,姜海招呼文治一声便转身出了姜府。
姜修远还在后头喊,“诶诶诶,你干嘛去?”
“去把你儿媳妇带回家。”
姜海背影潇洒的挥了挥手,径直离去。
出了姜府,姜海跟文治便去了新城管理衙门,对,新城私设的衙门。
“阿略,人呢?”
刚进衙门姜海就喊王略,不消片刻,王略便匆匆迎出来。
“少爷,在呢,有什么任务吗?抓流民?”
姜海拿出之前王韬给的那张宣王府要抓尉迟紫菱的画。
“抓什么抓,南疆还有流民吗。去,帮我把这人找到。”
“找到?抓回来吗?”
“抓个鬼,找到了带我去见她就好,”姜海想了想又继续道,“哦对了,她现在是男装打扮,衣服是……嗯,灰白色袍服,大概有这么高。”
说完高度,姜用手在自己鼻头比了一下,大概就是到他鼻子的高度。
“好的少爷,”王略笑着接过图纸,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姜海,“少爷,你这脸怎么了?看着都疼啊。”
“滚滚滚,关你屁事,赶紧的。”
王略咧着嘴笑,跑去召集人手出去找人。
……
尉迟紫菱从城东燕春楼出来后,漫无目的的走着,彩儿也不见了踪影。
她整个人如行尸走肉般,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对于她的打击不可谓不大。
从一次外出采买开始,事情便变的不受控制的往坏处发展。被杨哲缠上,又打了杨哲然后逃走,丢了荷包,还有追兵,来到这所谓新城,还把自己给搭上。
一想到昨夜发生的事情,跟一个只见了两次面的男子,她欲哭无泪,眼神涣散。
如今的她连找姜修远的想法都十分的犹豫,如果到时姜世伯提起婚约的事怎么办?跟他说已经失了清白吗?
不知不觉她已经从城东走到了城北。
街上热闹的叫卖声,她仿佛都充耳不闻,整个世界变的无比的陌生,又好像所有的一切都在嘲笑她一般。
“好像是她,你跟着,我去禀告头儿。”
街上两个新城城管兵见到在街上游荡的尉迟紫菱,交头接耳一番,便留下一人跟着,另一个回去报信。
接到消息,姜海随文治驾着马车匆匆往城北赶去。
城北广场之上,姜海的马车停到了尉迟紫菱跟前,姜海下车就走向她。
尉迟紫菱原本两眼无光,见到姜海,瞬间怒火涌上心头。
“pia”,又是一个大逼兜,这次是右脸,姜海鼻孔都被打出血了。
脸上指印对称了,强迫症患者的福音。
“滚开,你这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