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你明白那日在南州城,我为什么笑的腿软了吗?”
“……”尉迟紫菱脑袋短路了一小会,然后又接上了。联想到今日折扇遮面,顿时十分的社死。
羞愤加持下,又掐着姜海的腰拧了一下。
“嗷呜。别别别,我说日后你便知晓,没骗你啊。”姜海一边求饶还一边口吐虎狼。
“还贫,还贫。”尉迟紫菱假意生气掩盖羞耻,又掐一下。
嬉笑打闹一番,姜府新房里某堆干柴又被烈火点燃了。
……
翌日。
清晨,彩儿眼圈有些黑的从耳房出来,去到厨房看看早上该给主子准备些什么吃食。
新房里,小夫妻俩人还在赖床,昨夜些许操劳,难免有些疲惫。不过,也没办法赖太久,还需得去敬茶,改口收礼。
“洞房昨夜停红烛,待晓堂前拜舅姑。”姜海口里念叨着,艰难起身。
推了推还在呼呼大睡的新娘子。
尉迟紫菱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问道,
“天亮了吗?”
“嗯,起来吧,还得去给爹娘请安。回来想睡再睡。”姜海捋了捋她的头发,宠溺的道。
“好的。”尉迟紫菱点头起身。
夫妻二人起床穿衣。姜海低头瞧了一眼自己的腰,
“娘子,商量个事呗。”
“什么事?”
“这里,以后别掐了行吗,贼疼的,你实在气不过的话,我教你怎么出气。”姜海指着自己被掐的发紫的肉肉。
“哦,那你教我呀。怎么办?”尉迟紫菱一边穿戴一边开口问他。
“别动手,吻我!”姜海表情严肃的道。
“……”尉迟紫菱被他这花活儿整无语了,道,“我现在就有点生气怎么办?”
“别动手,吻我!”姜海穿好衣裳,挑眉继续调侃。双手叉腰,他已经做好了防掐的准备。
不料尉迟紫菱穿戴好,走近就吻了上去。片刻分开,
“怎么样,郎君可满意?”
姜海对这意外的收获确实是满意无比,手指摩挲嘴唇,细细品味着道,
“十分满意,娘子你真是太优秀了,一点就通,难怪武艺会好。”
“武艺比不上文治了,走吧。礼不可废,给爹娘请安去。”尉迟紫菱拉着他出了门。
夫妻俩便朝主屋去了。
彩儿去到厨房,才发现一个问题,姜府不一样,平日里不需要给主子带饭,吃饭时间大伙儿都去膳食厅吃就可以。
她便又回去,想去叫姜海夫妇起床。结果去到新房,却见房间里两人都已经不在,想了想应该是去请安了。
彩儿心里还刺挠的紧,还想着问问小姐昨夜到底是怎么了。没办法,这下也只能等小姐回来再说。
彩儿嘴里嘀咕着,开始收拾起新房。
此时,都城往南疆的天空之上,前后有两三只鸽子正在高空中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