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天,他该不会也是个老天使吧!”墨漓不禁感叹道,心中对老人的敬意又多了几分。
“小漓漓,我拜托你,能不能消停会。”骷髅头怨气冲天。
它对于墨漓一再的不鸟自个,感到十分地不悦。
“白眼狼,你就是这样,对待你救命恩人的?”
“救了你,一句感谢的话没,也就算了”。
“现在还不让人睡觉,我都后悔屎了,要你,不要小银莲了。”
骷髅头傲娇地撇过头去,一副生气了,哄不好的样子。
“鬼牙,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跟你说谢这个字吗?”
墨漓借酒消愁,拿起手中的酒葫芦,猛灌了一口烈酒下肚。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骷髅头与墨漓魂体相契。
它能深切地能感应到墨漓对它真挚的情感,但它不善表达。
“因为,谢这个字太轻了!”墨漓已然有些个酒鬼上头,对酒的贪恋根本停不下来。
“鬼牙,你救了我的命,那从今往后,你说啥就是啥,我全听你的”。
“真痛快啊!”她举起酒葫芦,又灌了一大口酒,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鬼牙,这以后啊,你就是我的心”
“天都不信,我信你!”酒精的麻痹,让墨漓真情流露。
“所以,你以后能不能在…杀我…之前…”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眼里的水汽也越来越浓。
“给我个准备啊,我很怕疼的。”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含在嘴里说出来的。
骷髅头无辜的歪了歪脑袋,疑惑道:“难道,你不喜欢惊喜吗?”
墨漓愣住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酒壶里的酒,也已被她喝的滴干。
“喜欢”她轻声呢喃着,声音带着一丝苦涩。
“灵魂被剥夺,在抽离肉身的一瞬,呵…就跟飞天一般”
“玩的就是心跳,感觉可真爽,这辈子都忘不掉”。
墨漓回忆起,终将消殒的时刻,她将生存的希望寄托在了沐修的身上。
“哪怕到最后,我对他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他都没有再看我一眼”。
他的绝情冷漠,无动于衷,深深地刺痛着她的心,一片悲凉。
“原来,终究还是我多想了,没有叶清漓,在他眼里,我就是个屁!”
当墨漓发泄完内心的酸楚后,她擦干了脸颊上的泪水,袒露出一抹充满心酸的笑容。
“沐修,愿此生与你无缘,自此天涯各路,永不相见”。
生死一劫,使她看清了本心,尽管她一再地审视自己。
但墨漓发现,自己对沐修的感情已经根深蒂固,难以割舍。
每当她想起沐修,心动的感觉就会不由自主地涌上心头。
这种感觉仿佛是一种无法控制的魔力,让她无法释怀,也无法逃避。
“小漓漓,你不对劲呐?怎么还这么,死心眼呢?”骷髅头听不下去,忍不住调侃道。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难不成,已经忘了你的小情人了吗?”
“这小情人的滋味,难道不比老熟的体魂更香甜吗?”它语调调拉长,诱惑性地口吻,坚定到位。
“不要跟我提他,那个叛徒!”墨漓的语气一下子变得激昂起来。
“说抛弃我就抛弃我,真当我没人要了是吧?”她鼓动着胸膛,一副要干仗的样子。
“小花花,你就等着,我让你这辈子你都找不到我!”
说着,墨漓怒急一摔手中的空瓶葫芦,直接摔地,砸了个稀巴烂。
“哼!绝交!”她的声音清脆而响亮,传遍海市云集街道,惊动了,正安睡香熟梦的人们。
“死丫头片子,能不能安静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有人大声喊道。
啪啪啪,街坊邻居们的窗户一扇扇带着起床气,被愤怒地打开。
“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大清早的,就在外头到处狗叫?”一个中年男子骂骂咧咧地说道。
“就是,大清早的就开始,触及大伙的霉头,扰人清梦?活腻歪了乖!”一个老太太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