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泽不停的颤抖着求饶,声音里面满是绝望与恐惧:“小涵,你相信我,表哥没有做对不起苏家的事情!”
“小涵,你相信我!我发誓,我发誓!我没做!”
“我发......啊......啊......”
苏泽的话还没说完,苏涵的刀便生生片下了他的一片肉,顿时血便渗了出来,看起来殷红一片。
好在绳索捆的严严实实,苏泽再怎么痛苦挣扎与嚎叫,也是无果。
“这一刀,是为父亲把你当作亲生儿子,你却恩将仇报!”
说罢,苏涵继续片肉,苏泽的哀嚎声不断。
“这一刀,是为母亲待你不薄,你却狼心狗肺!”
苏涵片的肉厚薄均匀,像极了在片鱼,似是练习过多次般熟练。
“这一刀,是为姐姐与你青梅竹马,你却背信弃义!”
“这一刀,是为我将你当成亲兄弟,你却置我于死地!
......
刀刀狠毒,刀刀见血,刀刀不致命,苏泽的哀嚎声渐渐衰弱,苏涵端了一盆盐水直接泼在他的伤口,顿时柴房内响起震耳欲聋的惨叫。
苏泽继续片肉,苏淼突然意识到,之前那王侍郎家千金的侍女,似乎也是同种死法。
原来竟是小涵的手笔,现在看来,她们姐弟二人都同样疯。
门外的严叔、春妈妈、春樱听着苏涵说的那一句句话,想到死去的老爷夫人,感到悲痛万分,同时也有大仇得报的痛快感。
千山本就和苏淼一起处理过人,他的心性很是稳定,没有太多波澜。
暮景倒是觉得这姐弟二人不一般,尤其是苏涵,小小年纪,一方面表现出刻苦温顺,一方面竟是如此狠戾,未来到了官场定是个搅动风云的人才。
暮雪倒是有点吓坏了,外面黑黢黢的,虽不知到柴房内具体怎么了,但是听到里面的惨叫声,就觉得胆战心惊。
大概又持续了十来分钟,柴房内渐渐没了声音。
苏涵用清水洗了洗心爱的匕首,再洗干净双手后,戴上刀鞘便小心收了起来。
随即扶起坐在椅子上的姐姐,姐弟二人像无事发生过一般冷静的推门而出。
“严叔,这柴房好生处理了,别被旁人看了去。”苏淼说罢,便带着众人往苏家正厅走去。
*
现在苏家宅院的仆人大部分都是生面孔,苏泽夺走苏家后,便把原苏家的仆人全部发卖了去。
严叔接管后,这几日才陆陆续续从各处寻回几个苏家的忠仆。
虽这几日严叔尽力将苏府复原成以前的模样,但由于苏泽和严义如婚后进行过多次改造,且更换了太多家具和装饰,已远不似从前。
回到熟悉的宅院,物是人非,苏淼颇有些惆怅。
正厅内,大家都端坐着,此时气氛有些压抑。
春妈妈及时叫人上菜,一桌人便开始吃饭。
此时却食不知味,苏泽虽死,但是父亲母亲却不能回来,她和弟弟却在这样的经历中变了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