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洗澡要把自己整个人泡在水里？”秦枫锐利的眼神锁定他，秦枫知道他有一些小秘密，他希望对方可以对他多一点坦诚，但如果秦书不愿意说，他也不会逼他讲。

“我……”啊？秦书的脑子还没从那个深吻里缓过神来。

“我也不知道。”这么一说好像确实，他这两天就像一条缺水的搁浅的鱼，秦书有点慌。

他长出鱼鳃的事情可是谁都没有告诉。但显然现在情况不太妙，秦枫已经开始注意到他的反常了。

秦书：“我觉得可能和下界的空气有关。我以后会好好穿好防护服的。”

“嗯，有什么不舒服的情况一定要及时跟我讲。”秦枫走过来揉了揉他的脑袋。

修仙世界人类普遍寿命很长，所以秦枫决定等一切安置好，就和秦书隐居山林。

秦枫当着秦书的面摘掉毛巾，换上了浴袍，装作不经意地询问：“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秦书眼神乱瞟，不敢直接看他。

什么打算？当然是继续任务了。任务完成就走了。

不过如果不考虑任务的话，“我想当山顶洞人。开辟个洞府，住进去，谢绝任何人来打扰。我自己过清静的生活？”

秦枫：“那我呢？”

秦书：“你堂堂星辰殿殿主，当然是继续做你的殿主了，这么多事情需要你操心。”

秦枫摇了摇头：“很多人盯着那个位置呢，能者居之，我没有永远霸占着不起来的道理。”

秦书：“哦。”

“我倒是想以后和你住在一起，你要是不乐意的话，我就在你洞府旁边再开辟一个，我们可以当邻居。”秦枫笑道。

秦书听了他这话，心脏怦怦直跳，这是什么意思？告白吗？好像有点隐晦，自己要不要接受呢？

但万一不是呢？那不显得自己很自作多情很没面子吗？

“唔嗯。”秦书含糊应道，“我有点困了。”

秦枫：“睡吧。”

烦死了，到底什么意思啊？秦枫为什么还不和他表白？

在陷入沉睡之前，秦书猛然想到了一个问题，秦枫现在可是有双重人格的，刚才吻他那个，到底是哪个？

而自己喜欢的，到底是哪个秦枫呢？如果注定一个秦枫要消失，他想让哪个消失呢？

救命，不管想到哪个秦枫会消失他的心脏都会闷闷地痛。

他们都是一个人，都是一个人，秦书念叨着，不管是自己身上的问题，还是秦枫的情况，都要赶快解决，思绪纷乱，他良久才陷入沉睡。

……

第二天，秦枫又出去设置阵法，他已经找到了传送大阵的方法，正在不眠不休地赶工。昨天安置好秦书，他根本没睡觉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