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乔紧紧裹着被子,露出一个脑袋,有气无力地说话。
出口后,发现嗓子粗重得像得了风寒,大乔立刻鸵鸟似地把头埋了进去。
一口又一口冰凉的水顺着喉咙灌下去,进入腹部。
陈盼月感觉自己的脑袋现在才清醒了些。
她是有冲动的俗人一个。
这是她得出的结论。
她在思考自己为什么变成这样,她有些讨厌这样被欲念冲昏头脑的自己。之所以讨厌,是怕有了冲动之后,抵挡不了外界的诱惑,变成一个烂人。
这一切和紫铩羽脱离不了关系。
她之前从没碰过男人。
又想起上次在客栈,他明明眼里冷得像冰,却主动与自己……
忽然,陈盼月想起师父提过一次,说江湖上有一种邪功。专门采女人的精气,练了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噗”地一声,陈盼月手里的茶杯自动碎裂成一片一片,接着在一股力道下,被揉成了沙子。
“妻主,怎么了?”
“是老鼠吗?”
听到奇怪的声音,大乔抬起头担心地问,他的嗓子像是坏了。
他一直在看着陈盼月这边,心想着她什么时候上床来睡觉。他开心又疲惫,不想睡。
见到陈盼月终于起身过来,大乔掀开被子。等到她进来,给两个人一起盖上,把脑袋搁在了女子的肩头。
大乔伸手拥住了陈盼月的腰,闻着她身上的味道。
陈盼月感觉这样有点不舒服,她伸出手揽住了大乔的肩膀。
“妻主,你好像不开心……”
“你感觉到了?”
“嗯,”
“虽然屋里看不见,但感觉到你身上的气息很冷,是我做了让你不高兴的事情吗?”
陈盼月闭上眼睛,压下心里的猜测,吻了下大乔的额头。
“没有,和你没有关系。”
“是之前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你很好。”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