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炫镜唇畔浮起明媚的笑,伸出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指摸上陈盼月的脸颊,缓慢地问。
“你不是说,不会碰你不喜欢的男人?”
“刚才你是在做什么?”
一会,低下头亲吻她的脖子,锁骨,一路往下。
“你刚才真的很疯。”
“像是好久没和男人那样了。”
他喜欢她这种疯狂。
喜欢她这种不顾一切。
喜欢她在自己身上发泄,把他完全交给她,由她掌控一切。
陈盼月看着头顶绚丽多彩的雕梁。
她的脑海里还是徐冬冬,大乔,紫铩羽,紫寒钰,她娘,家里人……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应该回家了。
正因为她现在不开心,身体受了伤,所以,她想回到家里。
听到叶炫镜的声音,陈盼月转过了脸。
忽然,胸就被他咬得痛起来。
“嘶……”
“你在做什么?”
叶炫镜抬起了头,他微笑着说。
“我在学你。”
“亲你的身体。”
叶炫镜骑上了陈盼月的腰,软若无骨的玉背趴在她身上,面贴着面再次询问:“你不是说,不会碰你不喜欢的男人吗?”
“为什么刚才那么投入?”
陈盼月看着近在咫尺的叶炫镜,忽然心虚地转过了脸。
她有点生气。
“还不是因为你……”
那地方又不是大门,可以装个钥匙锁起来闲人免入。
男人一动,还真没有好的解决办法。
“因为我?”
叶炫镜微笑起来:“因为我打破了你给自己树立的原则?”
“还是我贯穿了你的底线?”
陈盼月没有说话。
叶炫镜很满意,从她的脸上看来,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并且做了他想做的。
要是在以前,他很不齿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偷情,会杀了这一对狗男女。
而他现在体会到其中乐趣,也明白了他们为什么那样做。
#
#
徐冬冬这一病,就病了将近七天时间。
他咳嗽个不停,小脸瘦了一圈,也蜡黄,但是还是要继续干活。
过完年后,酒楼的生意就彻底忙碌起来。
陈大拿和苏如意几乎白天不在家,家里的女人就剩下了陈一月,陈十二。
大姐比之前有所收敛。